萧律手掌轻拍她背,低声安抚着。
“是为你好,那个巧儿早就不对劲,总是对我暗送秋波,她是做得出背叛你的事的。”
秦芳若不甘心:“可那贱人当众污蔑我,难道就不予追究了?”
“当哪个众,围的都是你的人,叫她们管好嘴便可,这种事传了出去,外人便当真了。”
“可是……”
“好了,会斥责她的,”萧律不轻不重的说,“这儿你就不该过来,回吧。”
好半会儿才送走秦芳若,他再踏进院子里来,叫旁人都退出去。
还没等他开口,我先开口:“让我来审巧儿。”
“审了又能如何,”萧律淡淡道,“你拿捏她的把柄,就能掰倒她了?”
他一下子便能看穿我的目的。
我说:“我要审。”
“可以。”萧律应得干脆,顿了顿,又很残忍的告诉我:“但都是徒劳无功。”
我咬了咬牙。
“你舍不得她有事,无论她是不是真和人通奸过,你都会忍。”
在我指向巧儿的时候,她如此害怕,不对劲。
寻常人被冤枉应该是愤怒,扯着嗓子找我对峙,可她惊愕之余却是慌张了,生怕秦芳若不信她。
说明一点,可能被我歪打正着的说中了什么。
“没什么舍得舍不得的,”萧律纠正我言辞:“她不能有事。”
我转身往屋子里走。
他跟在我身后。
“你不该如此莽撞,秦芳若那个孩子已经没了,往后不可再提。”
我停步。
“所以你并不在乎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只要在秦芳若腹中,能让太尉全力助你,你便期待他,甚至当亲子看待。”
萧律道:“对。”
那不只是一个孩子,那是他的兵马,当时下决心那样扼杀,他是发自内心的不舍。
也正是秦芳若自已有些秘密,小产的事无人深究,太尉也屡屡劝她大度,不与我一般见识。
越深想,越可恨。
我冷笑一声。
萧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你别再给我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