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院长妈妈很关心她,一直都对她关爱有加。
这才让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可她性格依旧胆小,就像个软包子。
眼看虞岁欢低着头瘪嘴不说话,温雪双手环胸有道:“说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虞岁欢知道,她之所以看自已不顺眼,不光是因为原主找过她麻烦。
更多的是因为她现在和薄亦寻依旧是夫妻关系。
为了让她不再这么咄咄逼人,虞岁欢直接道:“不会耍花招,以后也不会。”
“因为我们要离婚了。”
她说完,便要越过温雪去买菜。
可这时却被温雪一把抓住了手腕,“你说什么?”
听着她话语里的怀疑和激动,虞岁欢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要离婚了,他明天就把申请交上去。”
“我不会再找你麻烦,真的不会了。”
这话说完,她便挣脱了温雪的手。
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酸涩,她刚出来时的那点好心情算是全没了。
不过这样的郁闷心情,在她来到街道上时,便瞬间消散了。
八十年代的城市里,最多的交通工具就自行车。
在这开始改革开放的岁月里,随处可见各种摆摊卖货的。
吃的、喝的、玩的、用的,一应俱全,伴随着吆喝声,整个城市都变的生机勃勃。
就在虞岁欢开开心心逛街时,办公室里的薄亦寻却一直紧蹙着眉。
同级教导员沈涛见状,忍不住问了一句。
“怎么回事,看你脸色有点差。”
说完,又看见他办公桌边的行李包,更是疑惑。
“你拎这个过来干嘛?”
两个问题,薄亦寻一个也没回答,反而问到:“你说会有人一瞬间就变了吗?”
沈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两人共事多年,不仅同生共死过,现在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对于薄亦寻的婚姻状况,沈涛也是很了解的。
可以说当初要不是他父亲逼迫,他压根就不会娶虞岁欢那样的女人。
邋遢,没礼貌,不工作也不收拾家。
四处惹是生非,简直就是家属院里的毒瘤。
每次弄出麻烦来,都是薄亦寻去给人家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