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氓?你扑过来抱着我,你这不是流氓?”
这一听,虞岁欢也反应过来,立马跳下地,杏目圆瞪又理所当然。
“你又没掉块肉,再说了你不是我老公吗?我抱一下怎么了?”
薄亦寻现在才发现,她性格看着是改变,但变化最大的就是这张嘴。
在父母面前讨巧卖乖,面对自已就伶牙俐齿。
“那我碰一下你的衣服怎么了?你不是我老婆吗?”
这话一说,谁都没发现彼此已经在接受夫妻关系的事实。
可人在气头上,总要说点什么,力压对方才行。
虞岁欢揪着自已的小衣服,想了好一会也没想到好词。
结果却在无意间看到了薄亦寻某处。
“你还狡辩!你都支起来了!早上在床上支起来叫晨脖,你现在都下床了,这叫什么?”
闻声,薄亦寻下意识的拿衣服遮住,整个人都要被气死了。
究竟是谁告诉她,男人只有在早上才那样?
明明每天每时都有可能的好不好?
还有,她刚刚就那样扑过来,香香软软的趴在他怀里。
他是男人,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没反应?
“虞岁欢,你再吵,信不信我把你丢训练场上去?”
此刻,他声音低沉,眸光也冷了很多。
虞岁欢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已竟然胆大包天的在跟他吵嘴!
而且他还不像是开玩笑的。
最关键姚梦说他是最会搞训练的军官,他曾经带过的一个连,有一大半人都被他操练到特种部队去了。
试想一下,自已要是被丢到训练场上,会有多惨?
抿抿唇,她低着头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小衣服都被她抓的皱巴巴了。
见她这会老实了,薄亦寻心里舒坦了不少。
“愣着干什么?还不换衣服去吃饭!”
说着,自已拿着衣服去了别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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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出来,见到正在看报纸的薄青山,虞岁欢依旧是甜甜的打了招呼。
“早上好爸爸。”
薄青山一听便放下了报纸,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