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千岩给多多一块红色的新电子表,兄弟俩一人一块蓝色的一块黑色的。
“小果,带着弟弟妹妹去你屋里玩,不叫你们不要过来。”于千岩说。
“嗯。”仨人得了新东西,听话的很,大人说啥是啥,一窝蜂的跑了。
“那我明天去找找房子。”
得赶紧把小伟的事定下来,不然学了大半年,荒废在家,大家会觉得她不靠谱。
“行。”
小寒先把珠子整理出来。
拿了块布,包了一袋子,准备一会儿去接毛毛的时候,交给她婆婆,让她缀在布发圈上。
现在做布发圈卖的人越来越多了,但带珠子的就只有她家有,还能卖个价儿。
拿上布袋,把剩下的珠子分出一大半装进去,准备明天给小伍他们拿过去。
“酒咋分?”
“飞霞液给我爸拿两瓶,给我大哥拿两瓶玉冰烧。小伟两瓶,再给大姐夫和三妹夫各拿两瓶玉冰烧。再给我公公这边拿两瓶飞霞液,给建军拿两瓶玉冰烧。剩下的留着咱们自己用。”小寒说。
于千岩点头:“给沈毅一瓶飞霞液,给邱波拿一瓶。”
那就没了。
“早知道多买一箱了,你都没有喝的了。”小寒说。
“我其实不爱喝酒。”于千岩笑。
糖的种类就真的多种多样了。除了在商店买的水果味硬糖,还有展会上更具品质的糖果,有榛子糖,酒心巧克力,三色夹心糖,好些个品种杂拌在一起。差不多有五十斤。
谁家过过这么富裕的日子。
小寒把给她爸妈和兄弟姐妹的糖全部重新包好。
有了糖和酒,这礼就可以了。
再给她婆婆拿两斤。
剩下的全都放进筐里吊到小果那边仓库的房梁上。
再扯了点花布和素色的布带回去,让她妈做衣服。
东西处理了一半,已经三点了。
于千岩去盖菜棚,小寒去后院送东西,接毛毛。
主要是想和她婆婆说说她和于千岩的事。
一路走一路想,这事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启齿。
她这想着事,有人和她打招呼,她就随意应和一下。她走过去,后面的人就忍不住议论起来了。
“老罗头就是命好。那大儿媳妇手里拿的是的确良布吧,看那花样,可真好看,我在镇上供销社可没见着过。”
“你这话说的,我在县里也没见着啊。”另一个笑话她。被人瞅了一眼。
“这咋也得五六毛钱一尺了吧?”
“得。”
“我看那篮筐里还有酒和糖。”
“你眼睛咋那老尖呢。真是酒和糖啊,这不年不节的,拿这干啥?”
“人家出了趟远门,带点东西回来不也挺正常嘛。”
“啧啧,你儿子上了趟县里,连个树叶都没给你捎吧。”
“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