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兄弟自然知道不行,他们与大房关系并不好,这些年也早把世子之位看做笼中之物,怎么可能拱手相让。
几人急忙去找诚亲王,想帮苗婉求情。只可惜,被侍卫长挡了。
“王爷被气狠了,需要调养休息。”
几人发火,却无可奈何,这侍卫长最是个犟种,特别爱与他们对着干。
最后四人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去找苗婉了。苗婉还是王妃,虽然不知道未来如何,但看在几位少爷的份上,至少是能留一命的。
在观刑后,苗婉便被带回了她的房间。
段理玉气不顺,一见苗婉就抱怨起来。
“母妃是糊涂了吗?竟然与这么个人偷情,这是要把我们兄弟们的脸面往哪扔,事情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段理玉想到以后要在陈砚州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更是难受。其他三个人脸色也很臭,纷纷怨怼起来。
“下人说还不止这一个,连府里的府医、管家、马夫都是,真、真是不知所谓,儿子都听不下去。”
“母妃,你可还把儿子们看在心里?经此一遭,这世子之位怕是要被那家子夺去了!”
苗婉担惊受怕了好半天,如今好不容易见到几个儿子,却又见他们都一脸的埋怨,怕这几个儿子都不管她。
听到世子之位要丢了,她心里更是滴血。
想着想着,她便狠下了心肠,如今府里只有他们二房一家,大房早搬出了府,老东西年纪大了,今天都气得喊太医。
就算如今她被看住了,但她还有四个儿子,只要老东西死了,谁还会追究自已的事情啊?
再伪造一份临终遗言,这世子之位还是要落到自家头上,毕竟满京都的人都知道,老头子一直想把爵位给二房。
“你们可一定要救娘,老大,孙名山可是你亲爹。”
“嘎?!”
段理广惊住,发出了鹅叫。
“老二,管家是你爹!”
段理业把自已舌头也咬破了。
“老三,你亲爹是府医。”
段理启心如死灰。
苗婉的眼神又看向了段理玉,段理玉脸憋的通红,见苗婉要开口,气得大叫。
“你闭嘴你闭嘴!我不可能是马夫的种!”
“唉,说了你们又不信。”
苗婉叹气道:“如今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你们父皇这个身体,你们也不想想,这些年来为何府里只有你们几兄弟出生?”
四人面面相觑,除了不敢相信外,还有屈辱。
他们原本是堂堂的天潢贵胄,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就成了野种。
“母妃,这不可能你骗我!你太害人了!”
段理玉控诉。
苗婉劝他们,“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不对外透露就好了,你们父王年纪大了,活不了多久,他若死了,就更没人知道此事了。”
“你要我们杀了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