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真在某音上面偶尔刷到过几次这种类型的视频,具体的记不清楚了,只能大致说上几句。
周惠如获至宝,在心里一一记了下来。
“你俩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坐周惠另一边的婶子见俩人头靠头嘀嘀咕咕半天,还越说越开心忍不住推了下周惠胳膊好奇问道。
周惠转头笑道:“没啥,就聊了聊怀孕的事”
婶子一言难尽地看着周惠:“你跟个还没结婚的细娃子说怀孕的事?”
咋想的啊!
周惠这才想起林真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半大丫头,和人说这事确实不应该。
她面露尴尬,笑着转移了话题:“婶儿,要我说这孙家老太爷就是坏事做太多,所以才会死了也不安生”
婶子接过话头:“可不是,要不就他诈尸!咱们这方圆百十里可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
俩人聊着聊着就聊远了。
林真也不介意,古代性教育不普及,人们提到这方面就会觉得羞耻。
结了婚的妇人彼此间也许会相互打趣几句,但跟没结婚的聊她们确实难为情。
孙老太爷诈尸这事是近期热门话题,林真作为参与过的当事人,很是被大伙儿拉着追问了许多细节。
等知道许多和外面流言不一样的情节后,大家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竹林草木间的萤火虫在翩翩起舞,星光洒在地面泛起朦胧的亮光。
乡间小路若隐若现,三三两两的人群就着这微弱的光亮开始往家回。
也有贪恋晚间凉风的人依旧逗留在晒谷场纳凉。
晚间的蚊虫太多,林真脖子手腕上被叮了好几个大包,她实在抗不住,便跟在周惠身后回去了。
到家把院门拴好后,她用湿帕子将脸和脖子擦干净,接着从空间找出一瓶风油精涂在被蚊虫叮咬过的地方。
风油精和花露水的味道很重,离老远都能闻到,所以林真去嗮谷场时特意没涂。
她是招蚊虫体质,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身上随时都揣着风油精,就是为了防蚊虫。
今天也是忘了戴防蚊虫的手环,所以晚上才会被叮得这么惨。
涂好风油精,林真又在屋里点了盘蚊香。
双管齐下,今晚肯定不会再被蚊子叮了。
重新换了件清凉的吊带裙,她这才躺床上,左手小风扇右手手机,看完两集下载好的电视剧已经快十点了。
想想之前,十点只是她美好夜生活的起点,现在不到两个月,她的生物钟就已经调好开始打起瞌睡。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林真放下手机将床头的小台灯按亮,随后拿起蒲扇打蚊子,确定床上一只蚊子也没有后,她才将帷幔放下,随即进入梦乡。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起,神清气爽。
林真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身子骨,将昨天熬的红薯稀饭舀了点给二黄三花当早饭。
她没啥胃口,就拿了瓶牛奶慢慢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