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恪也就只能在一众狐朋狗友间色厉内荏,一旦遇到真正有实力的人,立马原形毕露:“我懂我懂,小仙长请问……”
贺兰熹:“你可知上官知谨目前的下落?”
上官恪:“您说我堂弟?他现在应该在太华宗修行,他是太华宗弟子……”
【审判律】没有反应,看来上官恪的确对上官慎在太华宗的行径一无所知。
贺兰熹:“你方才说,‘上官知谨资质平庸,当年若不是选了他,哪里轮得到他入太华宗’——是何意?”
上官恪慌慌张张道:“那是我吹牛的,我我瞎说的!”
【审判律】依旧没有变化。
贺兰熹转向宋玄机,耸了耸肩:“好像是我想多了,他真的只是想吹牛而已。”
倘若上官氏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来也只有核心之人才能知道,断不会告诉上官恪这样的酒囊饭袋。
宋玄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贺兰熹都要带着自家道友走人了,又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为何要这般‘瞎说’。”
上官恪没太明白:“什、什么——?”
贺兰熹:“你想要吹牛,方式多得很,为何偏偏是这句话?”
上官恪哆哆嗦嗦地回答:“因为我梦见了,我做梦梦见过。”
贺兰熹呼吸窒了一瞬——梦?要知道,鬼十三可是最爱在梦中行走的。
宋玄机:“继续说。”
上官恪紧张得狂吞口水:“我幼时做过一个梦,梦见我和堂弟被带到了一个地方,见到了一个男人。男人说,他能让我们其中一人拥有足以考入太华宗的资质……”
贺兰熹:“你当时几岁?”
上官恪:“大约五六岁。”
五六岁的年纪,已经可以粗略地看出一些最基本的资质。
贺兰熹:“如果只是梦,你为何记了这么久,直到现在还拿出来说?”
上官恪惊惧交加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在那之后,原来资质和我差不多的堂弟忽然成了名扬临安的天选之子,我心中不甘,就一直记得那个梦。”
贺兰熹:“好了,你可以继续睡了。”
上官恪的脑壳被咚地一敲,双眼翻白地晕了过去。
贺兰熹问宋玄机:“宋同学怎么看?”
宋玄机:“和你看的一样。”
贺兰熹:“所以上官慎之所以加入十三道院,是家里的缘故吗?”
宋玄机:“要去临安一探究竟么。”
假期还有两日,此处离临安不远,去一趟要不了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