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毕方就有些跃跃欲试,那贼兮兮的小眼瞄着秦隐全身的几个要害部位。
这样等日后它堂堂毕方大爷,就可以站在秦隐肩膀上向别人吹嘘这是自己的功劳了。
噌!
琅琊匕抽出,森寒的刃尖对准毕方。
秦隐面色不善。
要不一次把这想法给按死,就以毕方这龌龊的性子,绝对能在他熟睡的时候来一发鸟血入体。
毕方踱步的姿势僵住,而后便若无其事的跳到秦隐手腕上,用翅膀压住秦隐的手掌,语重心长。
“对自家宠物这么凶作甚?”
“你我兄弟之间,如此好说话,何必动刀。”
“爷以后不提就是了。”
等到秦隐终于将琅琊匕收了回去,毕方脖颈后那炸开的一小撮红毛才终于落下。
太他爷爷的吓人了。
动不动就用那破刀子吓唬人。
真当本圣尊好欺负啊。
“吃点东西走了,去看看那把刀怎么样了。”
秦隐递过来一盘炒熟的花生。
毕方眼睛瞬间亮了。
“好嘞!”
胖雀子美滋滋的吃起了炒花生,至于刚刚的豪情早就被抛在脑后。
……
“客官您要出去,咱们云阳酒楼四周可是有不少出名的铺子……”
店小二看到秦隐后,脸上挂着笑容为秦隐掀开帘子,同时不忘专业的介绍两句。
秦隐点头道谢后走出了云阳酒楼,直奔东南瓮城而去。
一袭浅蓝色的布衣短袍,再将斗笠拉下,在人群熙熙攘攘的金阳城中毫不起眼。
秦隐特意避开了先前曾走的竹影街,再次来到东南瓮城。
铸锻师的匠坊之前依然客如云集。
樊云海的铺子前,依然是冷冷清清……
秦隐看去时,还是一堆散乱丢到一起的刀剑。
比上次时少了几把,想来是这几天卖出去的。
看不到樊云海本人,但铺子外的炉子却在喷吐浓烟。
里面更是传来一下一下沉重的锻打之声。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