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见了书信后,大叫一声“不好!北平有失!”。扔下军队,骑了一匹快马,火急火燎的拿着书信就向昌平狂奔而去。
黄射击败鲜卑时,公孙瓒却领着五万骑兵偷袭北平城,不到一个时辰就攻破了北平城。
北平原有城墙被黄射拆毁,公孙瓒轻而易举的攻破了北平城,北平守军一千余人被屠戮一空,长史苏飞战死。黄母李氏和翠儿还有在刺史府养病的何邵全部被擒。
刺史府内,黄母李氏魏然不动,翠儿服侍黄母左右。公孙瓒见翠儿颇有姿色,见色起义,拉着翠儿,就想往里屋拖,想来个霸王硬上弓。李氏拉拽不住,被公孙瓒随手一推跌倒在地,李氏怒骂不止。
何邵被压着跪在地上,见公孙瓒凌辱主母,大叫一声,拼命挣脱两人擒制,向前猛扑,不防两柄钢刀却从后背扎来,钢刀透胸而出,刀尖鲜血直流。何邵挣扎几下,普通一声,匍到在地,死后怒目瞪着公孙瓒。
翠儿亲眼见何邵惨死自己面前,悲从中来,也想随他何绍而去,难到自己真是不详之人?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祸,身边亲近的人先后离自己而去。
看着跌坐在地的黄母,主母平日对自己视如己出,若翠儿去了,主母安危又谁来维持?来日黄泉之下如何面对何绍,李琪二人?
绍哥哥,琪哥哥,翠儿对不起你们了,若翠儿真是那不详之人,那就让我这不详之人,以身侍贼,保全主母。待主母得救,翠儿绝不苟活于世,一定来地下找你们,你们到时可别嫌弃翠儿脏啊?
“将军且慢,妾闻仁者不坏人妇孺,如将军能保存老母性命,妾愿从将军,以全将军仁义之名。”翠儿强颜欢笑,微微行了一礼。
公孙瓒见美人垂泪,当真是我见犹怜,大喜:“美人言之有理,快快安排老夫人入内休息。本将军晚上纳妾,大家伙都来喝酒。”
“谨遵将军之命。这位姑娘说的对,只有我家主公破羌校尉公孙瓒将军才是大仁大义的大英雄。黄射黄口小儿,不知天命,居然强行与将军对抗,犹如逆天,早晚必败也。”公孙瓒手下第一大将鲜于辅大声无耻的奉承公孙瓒。
黄射骑在马上笑咪咪的看着战士们满山遍野的抓俘虏,心想又有了许多免费的劳动力,北平城的城墙应该年前就能修完了吧。
“将军,祸事了,祸事了!”只见荀谌光着一只脚向他跑来,因跑得太快,鞋子跑掉了一只,冠巾掉落,批头散发。毫无以往的名士风度,要不是他出声呼唤,大家都不认得他是荀谌。
“友若,莫要开玩笑,我军大获全胜,你看将士们正抓俘虏呢,哪来的祸事?”黄射笑呵呵的说道。
“将军,不是谌开玩笑,请将军听后不用着急。”荀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本将军不急,友若也勿急。”黄射从来未见荀谌这般模样,顿时觉得好笑。
“禀将军,如谌所料不差吧,公孙瓒已经兵出北平,北平危已!”荀谌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黄射如遭雷击,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公孙瓒没这胆子!”
“主公,主公,公孙瓒与鲜卑勾结,有书信为证,公孙瓒已经出兵北平。主公早做打算!”黄忠一路跑来,跑死两匹马,手中高举书信,见到黄射,在马上高呼,近前下马呈上书信。
黄射拿过书信,推算时日,北平怕是不保,惊怒交加,面东大喊一声:“母亲!”,只觉天旋地转,头向下一头栽下马,幸好黄忠眼疾手快,双手接住黄射,不然黄射不会只是晕了过去这么简单了。
“主公。。。。”众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