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的左手被拉住了。
黑阿尔托莉雅站在他的右边拉着他的右手,身子更是倚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胳膊。
左边只有站在楼梯拐角未动过的白阿尔托莉雅。
亚瑟停下脚步,转过头。
黑阿尔托莉雅察觉到异样,也是眼含着兴奋的看向了白阿尔托莉雅。
白阿尔托莉雅看着他,抓着手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满眼已经被难为情的羞意占满,白嫩的肌肤染上了红霞,就连雪白的脖颈也被染红。
“我、我。。。”
“走吧,先去吃饭。”
亚瑟忽然说道,打断了她的话。
白阿尔托莉雅感激的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手想挣脱后再跟他下楼,但他依旧紧紧拉住他不让她松开。
在挣扎了两次发现没有任何用处后,她没有恼,只是抿了抿嘴,低下了头,任由他牵着乖巧的和他与黑阿尔托莉雅一起走下了楼梯。
可以说她想明白了,也可以说她放弃去思考了。
与亚瑟成为夫妻的事情是她在狮子王时期,在摩根的提议下就早早就定下的想法了,并且后来在卡美洛囚禁亚瑟的时期已经和他做了不少只有男女朋友才能做的亲密事情。
既然已经认定,她就没打算更改人选。
更何况后来自己输给了他,已经说好一切都听他的。只是亚瑟没有提出,她也在故意躲避一切的事情而已——更换灵基的降临,其中要说没有这方面的原因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能娶我,一切就算了,我会独身一人。但其他约定之类的事情是你和狮子王定下的,管我泳装狮子王什么关系?
她本来来的时候抱着这样的想法,等亚瑟问起她就准备这样回答他。
但亚瑟没有问。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不安,放下了关于自己有关责任的一切,她喜欢上了打牌,或者说只有打牌能够让她没有工作、不用战斗的时候不至于无聊到死掉。
那天半夜,她鬼迷心窍之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半夜去找亚瑟打牌。
回来白天的时候她都在后怕,要是亚瑟那时提出要跟她睡觉,她究竟要怎么才能拒绝并且安然无恙的离开,以后又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御主?
所幸,亚瑟没有说,只是陪她玩牌。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都过得都很安稳,亚瑟陪着她玩牌而黑阿尔托莉雅也没有发现,直到第三天,黑阿尔托莉雅突然过来了。
她都在后悔那天让黑阿尔托莉雅发现多好。
尴尬就尴尬,至少不用像现在自己被冷落三天无所事事,要是被发现后亚瑟也可以继续和自己打牌了。
异世界的自己和另一个自己肆无忌惮的做爱她听了三天,要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但还是靠着对方不能娶自己的事实而压制着欲望没有推开门走进去参与那一切。
还不如那天被黑阿尔托莉雅硬拉着破罐子破摔和亚瑟一起做爱都比现在好了不知道多少。
但是现在。。。?
白阿尔托莉雅余光看着亚瑟拉着自己的手,心中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
这只是他陪自己打牌的报酬——无论是工作还是和他做爱。而且除了他,自己也不可能嫁给别人。
而路过的女仆们都是看到了奇异的一幕。
右手长相酷似高文骑士的散着头发的阿尔托莉雅紧紧搂着他的胳膊几乎要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满脸柔媚慵懒的笑容;左手扎着单马尾的阿尔托莉雅却是被他拉着手却隔了一人的距离,低着头红着脸羞涩地模样几乎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要被开瓜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