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亲爱的,在这个假期里,你只需要安安静静地陪伴着我就足够啦。关于你那些工作和事业嘛,咱们暂且不提,因为其中牵涉到一些机密信息,你透露了不好。”沈幼薇边说边俏皮地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好嘞!没问题!”龙战天毫不犹豫且十分爽快地应承下来。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想当年自已一贫如洗、穷困潦倒之时,甚至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般落魄不堪,而那时的沈幼薇丝毫没有嫌弃过他。如今若将所有事情对她全盘托出,反倒可能徒增她内心的忧虑与负担。
就这样,两人相依相偎,在护城河畔继续享受着那温馨甜蜜的时光。
片刻之后,沈幼薇抬起头来,目光温柔如水地看着龙战天,轻声说道:“战天啊,虽说住在酒店确实舒适惬意,但是这每日的花销着实不低呢。即便你们龙神俊的待遇颇为优厚,可也经不住咱俩这样肆意挥霍呀。要不……咱们还是租个房子住吧?”
听到这话,龙战天微微一愣,下意识地重复道:“租房?”
“嗯呐,就是租房呀!”沈幼薇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肯定。
然而,龙战天却突然紧紧握住沈幼薇的手,斩钉截铁地说道:“幼薇啊,我龙战天此生能够有幸与你相遇相知相爱,定是前世积下的深厚福分。但我龙战天的女人,怎能屈居于出租屋内呢?不行!咱们不仅要买房子,而且还要买下这河州城里面积最大、装潢最为奢华气派的房子才行!”
“啊,别看咱们这河州地处边远之地,但其地理位置却是市州的中心呐!所以呀,这儿的房价可不低哟,按照你的标准,一套房子那价格也是相当可观的,自从我爸妈去世后,我可没什么……”女子微微低下头,眼神有些黯淡地说道。
“我都知道!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连累了爸妈,让你在沈家受委屈吃尽苦头。不过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一天,那些曾经欺辱过你们的人,这笔笔血债我都会亲自去跟他们清算清楚。”龙战天紧紧握住沈幼薇的手,目光坚定道。
女子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看着男子:“我一直都相信你,战天。只是,一想到我自已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儿。。。。。。”她咬了咬嘴唇,满脸的愧疚与无奈。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这种事情哪用得着你来操心啊!再说了,你男人我的赚钱本事大着呢,区区这点困难根本难不倒我。而且,我记得这河州地区向来以赌石闻名于世,说不定在这里还能找到发财致富的好机会呢!”男子自信满满地笑着安慰道。
“赌石!战天,你千万不要冲动去做这种傻事啊!那可是一项充满巨大风险的活动,它既能让人在一夜之间暴富,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但同时也能让一个人瞬间失去一切,甚至连最初的起点都难以返回。咱们真的不能轻易地去冒这个险呐!”沈幼薇满脸忧虑地劝说道。
或许唯有那些亲身经历过生死考验、在人生道路上遭遇过大起大落的男人们,方能深刻领会沈幼薇这番劝告中的良苦用心。他们会明白,每一个取得辉煌成就的成功男士身后,往往都站着一个默默给予支持与规劝的女子。
只见龙战天目光坚定地看着沈幼薇,缓缓开口道:“幼微,你听我说。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打算先从我的资金里拿出整整一百万出来。咱们可以先去找一些规模较小的赌石场子试试水,就算最后不幸赔光了这笔钱,对我们来说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与此同时,在河州州府内,一名威严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蹙地向他的手下询问道:“王家又派人过来索要说法了吗?”
手下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主上,确实如此。王家以他们家族中的子弟在咱们河州无缘无故失踪为由,强烈要求我们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中年男子闻言,顿时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说法?说什么他妈法!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到现在为止居然连一丁点有用的线索都没能查出来,我怎么跟王家交代!”
就在此时,只见那名下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般地轻声开口试探道:“主上,依属下之浅见,您认为此事是否有可能与朱雀存在某种关联呢?”
听到这话,中年男子眉头微皱,脸色一沉,呵斥道:“没有确凿依据之事,不要胡言乱语!以免惹祸上身。”
然而,那名下人并未退缩,而是继续抱拳禀报道:“主上明鉴,据我方眼线所提供的情报显示,近段时日以来出现在咱们河州这片地域之上,并且具备实施此等行径之能耐者,唯有朱雀一人啊!”
中年男子闻听此言,神色略微凝重起来,但口中仍是说道:“小心隔墙有耳,请叫她朱雀大人,之前吩咐你们对朱雀严密监控之事,可有切实执行到位?”
那名下人赶忙躬身应道:“回主上,朱雀……哦,朱雀大人这些日子每日皆居住于城中某家酒店之中,不知究竟意欲何为,而且也未见其身侧有何随从相伴左右。”
中年男子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言道:“务必对她的一举一动予以严密监视,既然她未曾主动知会于我们,那我们便佯装对此全然不知。不过,本州长心中隐隐有所预感,恐怕这河州之地尚有我们尚未探查清楚的重要人物潜伏其中。”
说罢,他目光一转,看向那名下人又道:“让小的们都给我收敛一点,不要给我在这段时间惹事。“
“那王家我们如何回复?”下人再次小心翼翼问道。
“哼!派遣一个不入流的小人物过来,是存心恶心我吗?告诉他们,如果想知道真相,派点有分量的过来。”中年男沉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