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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半晌没听到乔哥儿回应,他心里一紧,略有些忐忑的问道:“真相就是这样,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松开乔哥儿,杨澜就惊讶的看到了他带笑的脸,只听到乔哥儿说:“宁哥儿都说了,许多书生家里的生意都会放在母亲或者阿爹身上,可是夫君却给了我,我真的很开心。”
杨澜一愣,随即笑开了。
“今天跟你说这个,就是为了告诉你,不管是摆摊、建厂还是以后开铺子,都是你的事业,算起来我才是占便宜的那个,所以不管你想和谁合伙或者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做主。”
乔哥儿怔怔的看着他,低喃:“夫君……”
杨澜又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很好。”
乔哥儿重重点头,接着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去找宁哥儿了。
杨澜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微微一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眼中宠溺的意味。
很晚的时候,他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纸,举着给杨澜看。
杨澜接过来一看发现上面画着一幅画,就是宁哥儿家前院的户型图,乔哥儿将整个院子分成了四块。
一块建敞篷的大灶,一块是材料处理区,一块用于存放成品,至于宁哥儿家原有的四间屋子,就用来做流水线。
“这是宁哥儿想出来的。”乔哥儿说道:“宁哥儿说咱们找的虽然是性格敦厚的大婶,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绝对不能让一个人掌握全部的制作工艺,免得遭人背叛。”
杨澜点点头:“宁哥儿说得对。”
顿了顿,他补充道:“以后找小工的话,就不要只从芝麻巷子找了,这里的人难免沾亲带故。”
乔哥儿点点头,低下头在纸上又加了几个字。
两人就作坊的建设又聊了聊,房间里的灯亮了半晚上才熄灭。
接下来的几天,杨澜和乔哥儿就各自忙碌着,一人在书院尽力汲取知识,另一人则在摊子和作坊之间转圈。
好在房子是宁哥儿的,省了一大笔租房的开销,尽管如此,乔哥儿的小金库还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不过看着作坊逐渐有了雏形,乔哥儿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这天晚上,早就到了平时睡觉的时间,乔哥儿还趴在桌上写写画画,丝毫没有要上床休息的意思。
杨澜无奈的走过去,然后就看到一张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而且是同一个。
“这是做什么?”
乔哥儿闻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将注意力全部放在纸上。
“在练字,宁哥儿认得字都比我多,我可不能输给他,再过几天作坊开业,还要和大户人家打交道,写不好字可不行。”
杨澜不赞同的看着他:“白天再写,晚上光线这么暗对眼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