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不甘示弱拽住他衬衫的衣领,再次拉近彼此的距离。
喉咙被他掐得沙哑,她还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蔺屿辞,你只是无法容忍你妻子践踏你的尊严,你完全可以和我离婚,是你自己想要利用我,那么你就应该接受代价。”
是,他是想利用她。
从吻她开始,或许从他们结婚开始,他和简悠就再无可能。
“你说对了,别忘了,是你想结的婚,也是你该承受的代价。”
两人怒目而视,空气中碰撞的火花仿佛发出电流的吱吱声,谁也不打算放开。
“叮铃——”
一阵电话声打断了她们的争吵。
刹那间,两人默契地一同松手。
她揉揉自己的脖子,他松松自己的衣领,站在一旁接起工作电话。
等她上楼沐浴收拾好,蔺屿辞已经离开了。
吃完早餐,后院离开的保镖个个鼻青脸肿。
蔺屿辞昨晚又去练拳了?
看见正在清理垃圾的佣人询问。
“冷小姐,我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今早起来,客厅扔满了烟头,刚刚离开的小伙子们说,蔺总凌晨叫他们来的。”
“好谢谢,我知道了。”
难怪觉得今天的烟味很重。
她去见邢轶他那么生气吗?
来到创塑,蔺云赫目光定格在她泛红的脖子,瞳孔微顿。
“念念,你脖子怎么了?”
“没事。”
他立马反应过来,屿辞和她的斗争最近都没有停止过,更何况有邢轶的出现。
“他欺负你了?”
“日常争吵,习惯了。”她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并不在意。
他来到她身边,不经意间手指触碰她脖颈的皮肤。
“严重吗?”两边对应的痕迹,是用力掐了她的脖子了。
她顺着他手指的意微微偏头,“不严重。”
“如果可以,我希望念念不要习惯这种事。”
留意他眼底的担忧,轻笑,“毕竟路是自己选的,放心,蔺屿辞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他收回关切的手,怔怔望着她。
也是,冷念寻是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不过两人最近都没有谈论要离婚,想起夜总会的事,难道她已经知道什么线索?
屿辞对她有用?还是蔺氏对她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