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无论他说什么,她都生气似得不吭声。
抵达车库更是直接丢下他,率先进别墅。
听着关上的卧室门,招呼保镖过来。
“看好她,不准她离开,有什么事随时向我汇报。”
回到卧室他洗漱收拾好,等来了宋林的消息,立马来到她房前。
“咚咚咚!”
等待片刻,她前来开门。
她没有说话,目光冷冽,宛若在质问他,什么事。
“宋林已经找到那个人了,马上就能问出来。”
“有你这办事效率,我已经死了。”说罢她预示要关门。
他连忙用手掌抵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他承认她的警觉和办事效率让他敬佩,甚至震惊。
稍作斟酌,没有再阻拦,由他进来。
骤然,他在充满香味的房间里捕捉到酒精的气息。
扫眼看向已经少了半瓶的威士忌。
一怔,她喝的?!
“你喝酒了?受伤你还喝酒?!”
“虚情假意。”她谩骂。
一瞬间气得他说不出话,明明就是因为她受伤了,自己没看见在生他的气。
她随意摆弄手里的酒杯,“那人昨天接到一笔买卖,惊动我的马,伤到简悠,挑拨离间。”
“蔺轻竹?”他猜测促使这一切的人,“她一直在软禁,应该没有…”
“他说是一个男人打的电话,所以我猜测,不是蔺轻竹的父亲就是蔺氏其他人,汇款的二十五万我查了,来自于蔺氏庄园。”
他怔怔看着她,竟然在短时间内就能查清楚,而不是来跟他辩驳。
愧疚在他心里冉冉升起。
“既然知道了,出去吧。”
他留意她换好了衣服,似乎要出去,还喝了那么多酒!
立马夺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你要去哪儿?”
“多管闲事。”
她俯身准备去拿床边的手机。
他眼疾手快率先抢了过来。
“说话!要去哪儿?”
“还给我!”
“先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蔺屿辞!你要不要脸?”
“你不要我也不要。”
“你…”他不可理喻的耍赖,真是让她哑口无言。
手机被他随手扔在一旁,抱她上床,不再与她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