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被白元这般的闹腾了之后,被白元的撕心裂肺的一死二闹三上吊后吓了张凡大吃一惊,便决定好好听话的陪着白元,其实更多的是他看到了白元眼里的那种留恋又憔悴的眼神,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张凡陪了白元三天,在这不知不觉的三天里,张凡很是听白元的话,甚至是从头到尾的对白元唯命是从。他清楚了之前发生的一切的对他不利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白元替他挡了下来。
他望着白元心力交瘁的样子很是心疼,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放在心里,以便自己对白元问心无愧,同时更多的是感谢白元默默的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张凡目光发呆,眼睛走神,心里沉思的想着。
在张凡陪了白元的这三天里,这里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仿佛是即将到来的一场时间末日让人对此感到面临死亡的危险,又仿佛是一场音乐剧的开始奏乐般的响亮,又如同是磅礴大雨中突如其来的令人心惊胆战的雷鸣。
他在陪白元的这几天里就一直心里不安,头一直发疼,时不时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这些片段令他感到头非常的眩晕,就像炸弹快炸了一样感到了剧烈的疼痛,张凡很痛苦,不知是什么在吸引着他不断的想要去回忆。
但他越是回忆,他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但就在他忘了要去继续回忆的时候,那些片段又猛然间的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这令他很是痛苦,但又更多的是无奈。
“啊,我的头好痛,感觉我的头快要爆炸了”张凡刚刚又想起了一些片段想要去回忆的时候,又突然不知怎么的被打断了思路,紧接着头又开始痛了起来,哀怨的大声痛苦的说道。
“你怎么了,没事吧,你不要吓我,不要跟我开玩笑,我怕……”。在一旁的白元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凡,紧张又思绪杂乱的连忙询问张凡。但在这瞬间,白元似乎察觉到了点什么,正准备开口问张凡。
但张凡又突如其来的痛苦又把白元吓了一跳,就把询问张凡的问题紧接着又抛诸脑后了,全心全意的盯紧了张凡,生怕他出来什么样的事情。
“我没事,可能就是最近由于天气的原因,我头部有点感冒,有点疼痛罢了,不碍事。”张凡还在白元正准备开口问道的时候又赶忙接了回去,白元见张凡没等自己问就开口说了出来便就不再好意思再继续的询问下去了。
面对这件事情,张凡并没有跟白元提起过一个字,他认为自己给白元添了太多的麻烦了,就不想把此事说出来让白元又替他虚惊胆颤。他看了看白元那担心又有点惊恐紧张的眼神微微笑了笑,便化解了现在所保持的僵硬的尴尬。
在这三天里,张凡的脑海里不断浮出的画面,断断续续。心绪不断的急促的跳动着,他内心的不安在向他逼近。他现在越发迷茫,越发恐惧。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张凡头疼,白元又紧接着因为体寒而逐渐变得虚弱,卜御又找了张凡麻烦,这样的风波,这样的一连串的事情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持续的几乎没有断过,就像平静的海岸突然遭受暴风雨的袭击一般令人恐惧。
他在这段时间里,他的心里有着些许不安,他在担忧,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什么,总是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一样似的丢了魂,他胡思乱想,烦躁使他失眠,令他抓狂,他在胡思乱想的幻想会发生的一切的一切。
在最后一个晚上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发生了,张凡此刻仿佛就像一位先知般的预言都一一的兑现了出来,他曾经害怕的想逃避的,但又希望可以得知真相的事情终于还是到来了。
他断断续续的回忆随着他的头痛感逐渐加强,他脑海里的片段组合成了一段段既陌生又似曾相识又熟悉的感觉,他想起了一小部分的记忆,正当他还想继续回忆的时候,头疼感又像往常一般随之而来,他不甘心但又很无奈的只好放弃了。
这时,许久未见的老子出现了,老子的脸上显得满是沧桑又带着些许憔悴,就像刚刚生完一场大病的老年人一般带着一些体弱气虚的气息。
“这些天你到底去哪了啊,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人”张凡带着些许惊讶的表情看着正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面容沧桑的老子。
“怎么你现在看起来面容是如此的沧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张凡没等还没反应过来的正想接张凡的话的老子回答就又抢着问道。
“哦……没事没事,就是最近有些事情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就没有太过在意自己而现在显得有些瘦弱罢了,不碍事”老子这下终于抢在了张凡开口前说了这句话。
“对了,这个给你,你拿好,这是一件跟你有关系的信物,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到头疼,老是回忆起来一些乱七八糟的片段?”老子怀着沉重的心态与他说道。
那件物品被老子神经兮兮的,慌张的又急忙的塞到了张凡的手里,那件物品是一块极其透亮的一块像透明翡翠的元玉盘,在灯光的照明下想显得如此的豪华而又低调神秘,它呈现的颜色被照耀的发出了令人凉心的亮光。
“是啊,不过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我谁都没说啊,这件事除了我,谁都不知道的”张凡惊讶的又慌张的像是已经泄露了什么重大秘密似的快快说了出口。
“来不及解释这么多了,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三言两语恐怕是说不清楚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帮助你恢复原来的记忆”老子匆匆忙忙的,又慌慌张张的对张凡说道。
这样的老子张凡还是第一次见到老子这样的表情,此刻的张凡也开始逐渐的乱了神,他也想不明白这件事的开头是什么,结尾又是什么,他只好按照老子所说的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