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茹冰转身离去的背影,钟序的心中感到了一丝的不安,但是又不知道那一丝的不安究竟来源于何处,追随着心里的本能咬咬牙,便追随着冷茹冰的步伐也上了楼。看到人拖着着笨重的行李箱摊开在地板上时,瞬间便猜透了她想要做些什么。
“我求求你了,不要离开好不好。我自己也知道昨晚的事情我做的很过分,但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了,同样的我也向你保证,同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第二次。真的,你要相信我,甚至你可以换掉你房间的锁,钥匙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拿着,你要是不想我出现在你面前也可以,那我就尽量减少自己在你面前出现的次数与时间,我只求求你了,留下来好不好——”猛地上前将摊开在地板上了行李箱合上,又是再一次的跪在地板之上苦苦的哀求着自己的心上人能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且留下来,陪同自己居住在同一个屋檐之下。
冷眼看着钟序又一次的跪在地下恳求自己的原谅的冷茹冰不由得发出一声嗤笑,道:“呵,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一天都跪了多少次了,你的真心又价值多少呢,难道说你的真心就可以随意的欺辱别人吗,别搞笑了好吗,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
骂完钟序的冷茹冰顿感心情舒畅许多,又上前将合上的行李箱打开,接着收拾自己当初带来的东西。当初自己不就不情愿搬来与钟序同住,若不是因为要合作,也免得落别人口舌,而且还有现在钟序答应自己说订婚只是假的,搬来这边之后冷茹冰会单独有一件自己的卧房,否则冷茹冰是说死也不会搬来这边住的。
一旁跪着的钟序听着冷茹冰如此绝情的话语,心中的伤感更甚,但的确的,这件事情就是自己理亏,自己并不能通过辩解就可以弥补自己所犯下的过失。跪着上前走了两步,抱住了冷茹冰的大腿,又是在不住的道歉,并且哀求她留下来。冷茹冰冷着眼看着人的动作与行为,一脚踹开人抱住自己小腿的身体,冷笑一声说道:“堂堂钟氏集团总裁,竟然会如此的卑微的祈求一个人,若是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吧。可是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收起你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吧,或许你能骗得了别人,但你却骗不了我。现在,只麻烦您可以不再打扰我收拾行李了,否则你信不信,我即使不在乎我自己的声誉也要将你给告上法庭!”
听到这话的钟序却也是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又再次跪正了被人踢歪的身体,一言不发的看着人默默的收拾着她自己的行李。此刻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一般,除却两人的呼吸声之外,余下的只有一件件衣物被放入行李箱中的声音。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说出来并非是没有道理的,冷茹冰回想起自己刚搬进来住那天钟序便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若不是碍于面子,只怕自己当场就要给人一顿暴打。也亏得自己知晓自己搬来这边常住是不可能的,也就只带了几件不多的衣物过来,后面还有些钟序特意为自己添置的一些衣物,而这些衣物连穿都没有穿过,更别提说是带走了。
冷茹冰作为一个事业上的女强人类型的人,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习惯了雷利风行,很快的便将所有的衣物及一些私人用品都摆放在行李箱中。在一边收拾的同时也在一边暗自骂着自己,为何自己当时要一时被蒙了心窍就答应了这人要求合作的提议呢,简直就是不作死就不死系列啊。
看着自己提前从手机上预约的车辆马上便要到达指定地点后,将地上的行李箱拉好拉链并且上了锁。瞥了一眼还一直跪在那里的钟序,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从自己的挎包中将这间屋子的钥匙拆卸下来扔在了那人面前,想着自己在从今往后便可以不再同这人有丝毫的联系,即使是被伤到千疮百孔的心,也难免有些小欢愉与小雀跃,庆祝自己马上就可以面临自己崭新的生活,终于不用再受这个人渣时不时的骚扰。
但同样的已经受过伤的心灵,即使再怎么抚慰也抚慰不平已经被创伤颇深的伤口,冷茹冰她自己也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同张凡讲出这件事情,甚至若是可以的话,她希望可以一直将这件事情隐瞒下去,除了钟序与她自己两个人知道之外,再无旁人知道这个事情就更好了。
“钟序,临走之前再建议你一句,你可以选择听或不听,我不强求你,但是你真的应该去精神科看看,你的脑子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
说完这话,冷茹冰便拉着行李箱走出了房间,没多久就又听到了大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跪在地上许久的钟序也终于是支撑不住跌坐在了地上,头倚靠着白净的墙壁,真的走了。。。。。。这间空荡荡的房子只余下了自己一个人的存在。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冷茹冰在最后临走前对自己所说的一番话,并且认真的思考着她最后一句对自己的建议。
自己真的有病吗?
钟序不由的反问着自己,自己在冷茹冰质问自己之前从未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想着自己对冷茹冰所做的一些事情之后,又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变得十分的不肯定了起来。或许自己真的是有病。。。。。。对于一切的一切,现在的自己都不敢持着肯定的态度去面对。似乎自己的确是有些偏执的过了头,但这份偏执正是因为自己爱冷茹冰,所以才会有这份偏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