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知道他就住隔壁才过来求救,这女人不傻,自己之前倒是小看她了,顾寒屿心念一转,试探地问:“你一直在这条街做生意?”
看她身材不错,颇有几分姿色,就算是干这一行,也应该是常驻五星级酒店的那种,没有内情的话,不至于混这么惨。
“有没有烟?”
“没有,我不抽烟。”
“好吧。”女人长出了口气,“我得罪过一个厉害的大人物,在行里坏了规矩,高级会所去不了,只能在这一带随便混口饭吃。你想知道什么消息,可以问我。”
“勤古斋老板你认识吗?”
女人皱了皱眉,“祁?”见顾寒屿没否认,才继续说:“认识啊,他是我熟客,但是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给你个忠告,那个姓祁的很神秘,你一个外地人惹不起。”
顾寒屿假装外行,“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惹他,我是听说他手里经常有不错的行货,想见识见识。”
女人拧着眉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低头继续给自己上药。
“妈了个巴子的老色批,把老娘下面都撕裂了。”女人痛得嘶嘶吸着气,往伤处抹消炎膏,抬眼看到顾寒屿避嫌似的别过脸,抿嘴笑。
“没看过啊,怕看了长针眼?”
“你弄完了就快走。”
“唉,刚才不是说好了,我雇你给我当几天保镖。”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顾寒屿,宽宽的肩膀,靠上去一定很舒服,能给女人安全感。
“我可没答应你。”
“那干脆这样,你雇我当线人,我一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打听出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还可以帮你引荐八仙庵古董行里其他老板,保证不让你买到假货。”
女人笑起来艳媚入骨,一副要赖上顾寒屿的表情。
顾寒屿摇了摇头,“用不着,我自己会想办法,我只对勤古斋的字画感兴趣,对别的都不感兴趣。”
女人见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干脆主动爆料,“祁凤轩三四天后才能回来,到长沙谈生意去了。”
“去了长沙?”顾寒屿心里一沉,他去长沙做什么,“他告诉你的?”
“他只要在西安,隔三差五总会找我。”
“他经常不在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