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谁干的?”张主任看到屋里的情况,无名之火冒三丈,“这屋里的家具呢?我记得我当时锁门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后面,易忠海领头的四合院邻居,一个个顾左右而言他,不敢看这边。
尤其是阎埠贵,更是心虚的恨不得回家去。
“张姨,我们家原来是有家具的吗?”郝邦一脸傻白的走上前说道,“我还以为我们家没有家具,就是这样呢,进来的时候我还纳闷,我爸过的叫什么日子?”
“你这孩子话说的。。。。。。”张主任一秒变脸,“过日子怎么可能没有家具,你们家原来什么都有,而且都是好家具,你爸那人在这方面很讲究,家具都是自己去淘换来的,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都是名贵的好木头。。。。。。”
“那肯定是让人偷了!”郝邦说道。
他暗自窃喜,没想到老头子还留下这种家产。
这就好说了,不用问,肯定是院里人偷的,而且头一个占便宜的大户肯定是阎埠贵,在易忠海的掌控下,这个院子还能进这种规模的小偷?
姥姥!
“我知道,小郝,你相信姨不?”张主任沉默两秒道,“你要是相信姨,这事儿交给姨来处置!”
“张姨,我肯定相信您啊。”郝邦真诚一笑,“但我敢打包票,这事儿您办不了。”
“我还真不信了。。。。。。”张主任是老成精的人物,自然明白郝邦的潜台词,她拍了拍郝邦的肩膀走出来,大声道,“对了小郝,那天忘了给你钥匙,没有钥匙,你怎么进来的?”
“不用钥匙啊,门开着呢!”郝邦憋笑道,“您忘了,对们家儿媳妇儿在我们家洗澡呢,没有洗澡这事儿,我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得,又说回来了。
于莉听不下去了,感觉到邻居们恶意意淫的目光,扭脸回家去,她和阎解成住在四合院的倒座那。
“对了,你说的是于莉是吧!”张主任暗赞郝邦聪明,拦住于莉,“于莉别走,我问你,你怎么进这屋子洗澡的?”
“我。。。。。。”
于莉目光一缩,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看了眼阎埠贵说道:“是我公公开的门,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阎埠贵同志!”得到这个答案,张主任自然就找上了阎埠贵,“你太不像话了,公家封存的东西,你也敢动,你还是一人民教师,有你这样当老师的吗。。。。。。”
提到工作阎埠贵吓尿了,求助的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没办法,都是自己人,得保啊,不然以后院里自己还有什么威信?
“张主任,张主任。。。。。。”易忠海抢着说道,“老阎就是一时糊涂,但他没有坏心啊,他们家人口实在太多了,生活不方便,便借用了一下老郝的房子。”
“对对对,就是这样!”阎埠贵忙不地点头。
“好,这个说法我认同!”张主任雷声大雨点也大,“既然你们承认了是你们干的,那就好办了,易忠海,你是一大爷。。。。。。刘海忠不在,阎埠贵你是三大爷,这件事交给你们,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把郝邦家的家具,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家具?这。。。。。。。”易忠海一阵迟疑。
关于郝邦家的家具的问题,院里占便宜最大的有三家,阎埠贵是一家,刘海忠家是一家,还有一家最大的大头,易忠海不愿意去说去想的---后院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