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恶意地看着眼前紧紧闭合住的阴户,白嫩丰厚的唇肉鼓胀,那夜御花园里太黑,倒是没有好好看看。
手上的木锤像是落歪了,正正敲在了肉穴上,把白嫩的唇肉砸开,准准地打在了阴蒂上。
啊王姝痛呼,那精致的小木锤份量十足,丝毫未停地被帝王像敲木鱼一样,一下一下敲在那颗蒂珠上,把肉珠砸得红肿一片。
小僧的木鱼陛下或可一用。
那僧人从腰间掏出一根大号的木鱼锤,棍身足有成年男人的三指粗,锤头最胖的地方比皇帝自己的龟头还要大一些。
这跟木鱼锤常年被摩挲,已是油亮光滑。
不行的,别用那个王姝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木碗太浅,香油都不够裹住这锤头。
王氏,你的穴深,不如用你的穴来润一下这木锤吧。
木碗凑近,碗沿抵开穴肉的一边,香油漱漱地要往里去,但穴里的肉紧密贴合,香油溢在入口处,没咽住流了肚腹和后庭一身的油。
呀,浪费了,那你只好多出点水补上了。
那卵蛋大的锤头坚硬无比,光滑油亮,一点点往她腿间入了进去。
刚进了个头,王姝就使劲收紧了自己去抵抗。陛下,你这是对佛门不敬啊嗯皇帝捏住她红肿的蒂珠,上下拎动,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强制让穴肉收缩了起来。
那木锤就顺着她的抽搐被塞了进来,饱满鼓胀撑得她一下子哽住,甬道牢牢裹着它,生怕喘息大一点都会不慎把它挤得更深。
那就用你的淫液把这里洗干净吧
皇帝拉着木锤来回抽动起来,层层蜜肉被那一点点香油润滑还不够,涩涩地由着这陌生的入侵物来回挞伐。
木锤冰冷,而她的穴滚烫,只能用穴肉去温暖这死物,吞吃得越发努力,那尖头又往里一挺,直直打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上,她哑声抽动着就上了高潮。
那锤头被塞回来再次击上她的敏感点,死死抵着打圈,王姝被刺激得大声哭叫,形象全然不顾,高潮的时候甚至喷出了一股清液。
啵。地一声,那木锤被抽了出来,锤头和棍身上裹满了不同于香油的清亮液体,粘稠幽香。
他把木锤抵上后庭,一点点在菊眼打圈。
这个女人被他困在皇觉寺,她的丈夫被自己打了个半死,她的父亲还全然不知女儿的遭遇,这几天只顾着上奏弹劾他的政敌。
真想让那老东西看看她女儿现在的样子啊
不顾菊穴的紧缩,他用力把沾满淫液的锤头挤了进去,女子无助地痛喊,褶皱崩到极致近乎透明。
差不多了吧?女人像被串在了木棍上的家畜,等着主人的屠宰令。
那个僧人在她菊穴里转动抽拔了一下那木锤,换了女子敏感的哀叫。
陛下请。把那物抽了出来,菊穴洞开了一个大口。
皇帝扶着他的龙根,轻松就进了那个原来闭合得紧紧的后庭。
不同于前穴的潮热湿黏层层皱褶,后庭里丝绒绵密,光滑无阻碍,只有菊眼处紧紧箍着他的根,每次抽插都能有巨大的挤压感。
好胀啊肚子好难受世家贵女的骄傲丢了个干净,只觉那硬物热烫,挤进了她细瘦的肠道,残忍地顶撞她的肚腹。
她觉得后面酥麻一片,巨大的物胀得唯恐下一秒后庭撕裂。
皇帝撑在她身上,细细端详她的表情,她痛苦的眉眼似乎很大程度地取悦到了他。
菊穴没有高潮和敏感点,每一次抽插都在活活拉割她的皮肉。
皇帝对开后庭只是好奇,在里面驰骋了一会儿就失了兴致,草草射了,少了肉穴收缩的刺激,这股精也只是断断续续地出在了她的里面。
龙根萎顿着退了出来,那股子白浊被扣在菊穴里,像是蜡烛含泪,汪汪的一口,将落不落。
他指了床榻那根沾满淫液的木锤说:把这送去丞相府,要王振鑫亲手接。
王姝被从僧棍上解下来,腿根酸胀欲裂,手腕勒出红肿一片,肚中翻搅,后庭狼藉、内里灼痛。
她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