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女官上的酒……但是只有我的有毒,我还看到……那王新阳秘书和那女官说了两句话……上官柔慢慢说道。
女秘书?女秘书……女秘书!上官柔脑子里划过一道惊雷:我早该想到了……
明曦道:“看来那毒来源那女秘书应该了解。”
严香橼却说道:“就怕那王新阳把那女秘书杀掉了已经。”
上官柔也说道:“有那可能……那倒酒的女官我也认识……看来要查查王新阳在京城内的相关势力了……”
明曦道:“啥事也得到京城再说了,”说完他就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
严香橼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哼,来这睡觉来了……我也不奉陪了,出去玩了。”严香橼说完整理整理了衣裙,出去了。
上官柔则没过多在意,依然紧皱眉头,思考找证人相关的信息。
这一想就到了天黑,胸口的沉闷打断了她的思考,喘着粗气吃了汤药,躺了下来。
明曦已经靠着椅背睡熟了,仔细听着还有些细细鼾声。
上官柔感叹一声,眼睛湿润起来:“我们俩个人非亲非故,他却如此尽心尽力帮我脱冤……若那天我没在他的房子附近,也许他就不会这么颠沛流离了……也算自己拖累了他。”
她扶着床轻手轻脚的下来,从柜里找出张毯子,慢慢走到他跟前想要给他盖上……
但刚到跟前,明曦下意识一抬胳膊,作势就要掐她的脖子,还好及时停止,并收了回来。
上官柔抱着张毯子在那尴尬的站着,结结巴巴说道:“我……我只是想给你盖张毯子。”
明曦陪笑道:“这……这,抱歉,我不知已经天黑了,我这就出去。”说着站起来就走。
上官柔说道:“不要忙嘛,给你这张毯子,东厢有客房,你可以在那歇息一晚。”
明曦点头,抱上毯子退了出去。
“这出手还挺快的呢?”上官柔笑了一声,躺了下来。
但还没睡着,一个矮小的身影就晃晃悠悠的推门进来,满身酒气进来,脱光衣服,连内衣也不剩,裸着就往上官柔被窝里钻。
在上官柔被窝里捣鼓一阵,从靠墙那边伸出头来。
上官柔皱起眉头,不满的说道:“你又不是没有房间,干嘛老来我屋里来睡觉!”
严香橼醉意朦胧:“这……这是我……我的房间,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随即鼾声就响了起来。
上官柔无奈,自己下床,找出床被子在躺椅上沉沉睡去。
一夜无恙。
黎明,上官柔咳嗽着醒来,她迷迷糊糊,察觉自己嘴边有些湿润,一摸再一看,原来是血,自己被子上已经出了点点滴滴的血斑。
自己胸中再次沉闷下来,这次如同被石头堵住,基本喘不过气来,她连忙去抓床头的药丸,吞了下去,这才缓解。
她虚弱的躺在座椅上,正好这时候药也煎好送了上来。
喝了汤药,她才缓过来。
她摸着胸口,心中无限悲凉:“我怕是真的要死了……之前心有伤……如今肺也有毛病……”
她擦去嘴角的鲜血,扯下被罩,叠好,放进洗盆里,把被芯放好,自己则再坐回躺椅上。
但她刚坐下,又咳嗽起来。
这一连续的咳嗽声吵醒了严香橼,她不满的咕哝一声:“你大清早又折腾什么!”
上官柔拿手帕擦去嘴角的鲜血,弱声说道:“你还来问我,你不是不会喝酒吗?喝的酩酊大醉来我房间!”
严香橼慢腾腾的穿好衣服,说道:“我是前几年不会,这不让我那帮兄弟教会我了嘛!再说人家习惯裸睡了……再说大家都是女的,也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
上官柔身体虚弱,不想说话,便扭过头去。
严香橼说道:“行了,别睡了,饭都送上来了,快吃吧!”
上官柔嗯了一声便不再动弹。
严香橼也不再理她,吃完了自己那一份,便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