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上官柔惊醒,还是那个梦,她缓缓起来,擦掉头上的冷汗,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环境里,这小房间不大,东西却不少,而且特别整洁,除此之外,房间里还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上官柔感觉自己头没那么沉了,胸口也没那么闷了,便想着下床看看,但自己被脱了个精光,而且衣服一件也没有。
无奈,披着个床单下床,刚想喊明曦,就看见个女人走进来。
这女人跟自己差不多高,六尺多一点,只化了点淡妆,长相随和,还挺漂亮,端着药罐风风火火走进来。
上官柔去年见过她,连忙艰难作礼到:“上官柔,向于先生见礼了。”
于清水把她扶回床上,略有些严厉的说道:“谁让你到处跑的,你的伤势难好,之后几个月就躺在这吧,等你伤势好了,我就把你送回上官府。”
接着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丢给她,“凑合穿吧,毕竟还要换石膏和药物,就不用穿很漂亮了。”
上官柔被她呛了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想到明曦,还是硬着头皮问道:“请问先生,明曦去哪了。”
于清水回道:“他呀,一大早就出去了,你不用管他了,这小子成天乱跑,好好养伤吧。”
上官柔只好答应。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和休养,上官柔的伤势基本痊愈,体质也恢复如初。
在这三个月的治疗中,于清水也和上官柔基本熟络,见上官柔的伤势痊愈,准备明天亲自把她送回去,顺便要治疗费用。
这天,上官柔在后院里散步,三个月没出过门,闷了就是在后院散步采花,于清水的医馆就在前院,她就在后院休息。
至于明曦,上官柔就见过他几次,这家伙见了她也不和她打个招呼匆匆忙忙就走,上官柔现在想起还是有点怨气,不过,已经一个月了,再也没见过明曦了,还有那张布告,自己居然无故犯罪,生气之外又有点害怕,害怕自己家人会受到波及,又害怕自己回去后的遭遇,多种愁扭在一起,不禁抹起了眼泪。
这时,于清水从房子里出来,看见上官柔正在抹眼泪,便打趣道:“上官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天天愁眉苦脸,发愁可是会长皱纹的,就不漂亮了。”
上官柔见她,赶紧低头作礼:“不知姐姐来此,碍着姐姐采药了。”
于清水笑了笑:“害,不必拘谨,咱俩都这么熟络了,还这么见外。”
上官柔也笑道:“您是我的恩人,这不是拘谨这是目前我能对您的感谢。”
于清水边采药边说:“这小姑娘还是这么会说。”
上官柔陪笑,顿了顿还是问到:“姐姐,明曦呢?这一个月不见他了。”
于清水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三个月时间一长就提他,喜欢上他了?”
上官柔赶紧摆摆手:“不……不是,只是有段时间没看到他了。”
于清水回到:“他呀,一个多月以前就走了,去烨洲了。”
上官柔有些失落:“啊,他不怕官兵追捕他吗?”
于清水端着药篮子过来,把她拉到亭子里坐下:“老提他干啥呀,官兵把他抓了是他没本事,姐姐我想问你些事。”
上官柔回答:“姐姐但说无妨。”
于清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小柔,你说实话,你有没有谋害你的同事。”
上官柔心中早有些预料:“没有,我甚至不知道我谋害了什么人。”
于清水回答道:“你认识于昭平吧?”
上官柔点点头,问道:“他怎么了吗?”
于清水回到:“他断了一只手,是被你谋害,被魔物咬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