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这五块钱给你。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更要谢谢你的飞虎。”
这一席话把马文斌直接给整懵了,要知道那个时候五块钱可是一笔巨款,他可不是个贪财的人。
于是,又把钱那人递钱的手推了回去:
“这位大哥,菜钱都给了,咋又给五块?
有道是这无功不受禄,这钱你还是揣回去吧。”
“小兄弟,你不知道,我儿子患有轻微的抑郁症,许久都没见他笑过了。
是你和你的狗让我重新看到了他的笑容,你明天可还要来呀。放心,我还买你的野菜。”
说完,又亲昵地在飞虎的头上摸了又摸,以示感激之情。
扔下钞票,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文斌万没想到,仅是飞虎与孩子互动的几个简单动作,竟还有治愈抑郁症的功效,不由得心里一阵得意,搂着飞虎的狗头一通猛亲。
周围瞧热闹的看见这一幕,也纷纷与飞虎玩起了游戏。
把附近卖菜的人气的直嚷嚷,一个劲抱怨马文斌影响了他们做生意。
马文斌为了平息民愤,每家送了一小兜野菜,那些人得了便宜,倒也乐得成全。
于是,心照不宣的给飞虎挪出一块空地,没生意的时候,也逗上一逗。
马文斌长得帅气,人又和气,嘴皮子也溜,很快就和周围的商贩打成一片。
其中有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姓吕,平素最在爱占小便宜,人们给他起了个外好叫“光头驴”
他见马文斌卖完菜,拖车刚要走,便凑到他近前,低声说道:
“小兄弟,我看你人不错,做生意也有头脑,像是个做大事的料。
我想给你吐露一个秘密,不过嘛,我最久有点馋酒,嘿嘿,你懂的。”
马文斌闻言,停下车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且说说看,如果我感兴趣,准保给你买一瓶酒过瘾。”
“一瓶酒才1。05钱,我这消息最少值那人给你的那张票子。”
“光头驴”信心满满地说道。
马文斌一合计,反正这五块钱也是白来的,就当打水漂了。
想到这,掏出那五块钱,塞到“光头驴”手上:
“说吧,啥消息能值这么多钱?”
“光头驴”抚摸着票子,朝马文斌竖起大拇指:
“你小子够样,将来发达了,可别忘了提携一下哥哥。”
马文斌见他神神秘秘的,越发来了兴致,凑到他跟前催促道:
“别卖关子了,有话说,有屁放。”
“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他可是咱九龙县的县长,大号叫杨泰山。”
“啥?县长?怪不得说起话来文绉绉的,穿得也有派。就他手腕上那块表好像是上海牌,少说也值一百来块呢。”
马文斌想起那人撸手腕看表的样子,由衷地羡慕道。心里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买一块戴该有多好。
其实以他现在的收入,一天就可以赚块表钱。只不过这钱都要攒起来用在刀刃上,不敢随便花罢了。
“光头驴”自是不知道马文斌心里想什么,手里摩挲着那五块钱,继续说道:
“我还告诉你,杨县长他老丈人更厉害,可是大名鼎鼎的郑副市长呢。据说明年老市长退位就要扶正了。
你要是把他宝贝外孙的抑郁症治好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算了。不说了,我买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