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被枪杀只是一场梦的话,那这具完全不同的身体如何解释?
这绝不是我的身体,这种敏锐的感观,极易被挑逗而陷入□中的身体,不是我的。
那么,难道是我依旧在梦中?
可是,脸颊边上那如最上等丝绸般的丝般触感是什么?带着微凉,柔顺的紧贴着光滑的肌肤,微微晃动,眼中,那极不熟悉的漆黑秀发像给白昼拉上帷幕的黑夜般令人沉迷……
如此真实,应该不是梦吧?
克里森苦笑着,回忆着最后的那一片血红色——是的,我死了,可然后?为什么还能呼吸?还有感觉?而且,这样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呢?
躺在丝质的床单上,无神的望着眼前的白色天花板,克里森的思绪飞快的转动着,良久,微微的勾起唇角,豁然的笑容,仿佛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轻轻的笑着。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重生”,依附着另外一具身体,再一次的获得新生吗?
笑意加深了,克里森还无法看到自己崭新的面孔,但,他已经觉得很有趣了。
因为,这是一具十分美丽的身体,更重要的是,美丽并且敏感。
虽然以前没有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意淫的癖好,但,回想着轻轻揉捏着那淡褐色的可□时,那如销噬人心般的快感。
克里森想,多好的一具身体啊,更加忠实于本能,也足够帮助他更容易攀上□巅峰的身体。
微侧头,看着窗台边扫下的耀目的阳光,克里森笑着,对于这副身体很“满意”……
冰海般的淡蓝
性欲,它是人类最堕落也最真实的本性——这句话,克里森很喜欢。
在他“以前”的人生中,凡是认识他的人,都会深深的赞叹着,克里森是如何把这句话演绎到极致——不分昼夜,不受拘束,近几完美的,披着惑人外衣的□机器。
但克里森本人倒不认同,什么叫“机器”,克里森认为,自己对每一位情人,都是用整颗心脏来“恋爱”的。
于是,他的朋友又说,克里森,我的朋友,你不介意去脏器移植中心登记一下吧?毕竟,你的“心脏”恐怕多的可以帮助这地球上所有急需心脏移植的可怜人,不是吗?
克里森想了想,点了点头,诚恳的承认,自己的修辞水平有待改进,但他可以指着上帝或撒旦、真主们发誓,他对每一位情人都是“真心”的。
结束了回忆,克里森敏锐的发现新的身体还很沉重,有些不适应。
不过克里森倒也不心急,安静的靠在宽大的床架上,闭着眼,满心的期待。
耐心的,脑海中描绘着这具身体种种还未开发的美好之处,描绘着那薄薄的丝质被单下,藏着的,是如何的惊喜……
事实上,克里森并没有等多久,当感到晒在肌肤上的阳光开始变的有些炙人时,克里森再也感不到了丝毫的沉重。
相反,被温暖的阳光包裹,看到那一缕缕的光线就随着窗帘的摆动,像刻意般,抚过这洁白细腻的躯体,连空气中都浸淫着一股慵懒感,像被抱在母亲怀中的婴儿,全身的疲惫都被洗去,异常的舒适,完全的“新生”……
于是,迫不及待的,克里森甚至开始哼起小调,心情愉悦的掀起了被单,用着兴味的目光注视着白色床单上那笔直修长的双腿……
如果这具身体不是“我”的话该多好,克里森赞叹般的惋惜,不过,是“另一方面”的。
克里森想,如果这不是“我”的身体的话,我会很乐意的幻想着,幻想着,这双线条优美的长腿,原本的象牙色被激情的汗水染湿,用那引人遐思的腻滑肌肤,煽情的勾上我的腰部,用那弹性的肌里,紧绷着,吸附般滑过我的每一寸腰线,最后,又是如此情不自禁的绞紧我,因激情弯曲那可爱的脚指,抽搐着,等待□的迸发……
哦,上帝啊,光是想像,便无法抑制般的红潮染上了美丽的肌肤,在明暗互交的阳光下,那湿润的色情感,使的克里森又紧了紧喉咙。
然后,目光轻轻上移,克里森笑着,眼神温和的注视着眼前那微微蜷缩着,与身上肌肤一样的柔嫩感,线条优美,像个无辜的孩子,安静的躺在黑色密林上的器官……
这使得克里森涌上了一股浓浓的恶作剧感,像是个顽劣的孩童看见于完美的事物,便有股想破坏的冲动般。
强烈的,他想看看,看看这双修长漂亮的如艺术家般的手,如果抚上了如此可爱的器官,抚摸着他细腻的肌肤,揉搓着□内的铃口,感受它的海绵体慢慢的膨胀,渐渐的如花蕊般绽放,染上了□,染上了艺术家手中的艳色……
正如前文中,克里森是忠于自己欲望的人,他这么想了,便会这么做。
双手,沿着曲线腰腹逐渐紧绷的曲线,划过窒窄的胯部,向那无辜的沉睡中的“孩子”袭去……
“叮铃铃”床边,电话响起。
“SHIT!”此刻,克里森才深刻的体会到余韵被打断,是一种多么残酷的折磨!
不过,迟疑着,回复理智的克里森想,我要不要接电话呢??
这房间,应该是这身体原来的主人的吧?那电话,也应理所当然找他的。
我要不要接呢??轻皱着眉,有丝苦恼,克里森想,其实,翻翻房间,应该可以找到一两样值钱的东西吧?带着钱,去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没有克里森,也没有人认识这具身体的地方,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崭新人生。
“嗤”的,克里森笑了,他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是的,再也没有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