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红绳,将它们垂挂于赵江映面前。
一长一短,很是明显。
“这块四不像我从小挂到大,我每长高一寸,这红线便要四五年更换一次,养母任我自生自灭,更不可能关注我的坠子,因而这些年的红绳都是我自己去裁缝铺子一根根讨来的。”
“但你这块儿,比我的红绳短上一半,看着就是小孩子的挂件,如果这木雕是你的,那到经年长度怎么也得比我的长些。”
“所以这木雕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江家人现在又在哪里。”
沈文瑜将那枚刻着凤头的木雕怼在赵江映面前。
其实一开始她也以为这木雕是赵江映的东西。
直到与柯达对质的时候,她将两枚木雕一齐放置在桌面上才发觉不对。
赵江映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人儿,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我在问你话!老实交代这东西的主人到底在哪里,你又做什么偷别人家的东西。”
见沈文瑜急红了眼。
他这才换上一本正经的模样。
“你说得对,这东西的确不是我的。”
赵江映承认得很痛快,但沈文瑜眉间微蹙,不知道心底为什么竟有些失落。
她倒希望这东西是他的。
沈文瑜被这一想法吓到。
父母可是给她定了亲,现在又怎么能想着别的男人?
想到这儿,她连忙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诸脑后。
而赵江映却未曾察觉面前人的异样,继续道。
“虽然这木雕是别人的,但其主人却是我弟弟江翰。”
“所以你抢了他的东西?”
沈文瑜有些吃惊。
赵江映摇头否认。
“当然不是,江翰是我养弟,而江家父母正是我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