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极淡的酥麻爬上我的背脊,这个人但凡是我穷尽 自己那一肚子的溢美之词也说不上他的眉目是如何妍丽的。但这模样的却不是我所生之所可会有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来是写给一个人的,但是现在估计。。。。
这是个礼物,还是要送出来的,希望还有别人也喜欢它。
☆、第二章
怀着股复杂的情绪,我默默收敛了目光,盯着那香壶不再移目了,这样的情形在彼此我曾是多少次想过的,但如今这个人不再似记忆中仅仅只是文字出现时。高兴亦或者是别的喜悦的情绪却丝毫没有。
“婢为青眼一族的暖都,今后为殿下奉香。”
或许是这声音过于平淡了,那紫衫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顿了顿,然后猛地一抽袖子,那衣衫划破空气作响咧咧。
是猛地全身一颤,倒是想起来外表越发漂亮的便越发在意这些,只是话已经说出来了,莫不是再加一句,殿下的美貌已经让我不敢直视?呸呸呸,这不是找死么?
在我还独自纠结的时候,魔君却已经进了书房的内室了,我思考了半天,活活憋出来的大红脸在抬起头的一瞬间被卡在了那里。
人都已经走了,我还在想这些干什么呀。这便是我这一生第一次同他的”见面”,后来听说,却是惹得他生了好些时间的气。
后来在长留仙山之下,他倒在我怀里,笑得惨淡:”你第一次见我时也是这般模样,像我这样漂亮的人六界还有么?我就知道,暖暖,你向来就是一个大骗子。”
是的,我就是个喜欢骗人的人不是么?
这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血脉的缘故,生的一张会骗人的脸,魔君殿下至那天后总是纠结于为什么我并不在意他的相貌,目光透过席子随时注意着我的动作。
这样的热情关注是我这四百年来少有会发现的,更别提这关注是来自魔君了,我颇为忐忑地将香壶之中的残渣清理出来,又扔了一块形似牡丹花一样的香品进去,那壶里腾起的味道倒似它的外形那般浓烈,猛吸一下,竟呛得我塞住了鼻子,又不好在这明目张胆的揉鼻子,只好忍了下来,偷偷瞄了眼那位坐在帘子后面的殿下 。
那帘子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一颗颗的珠子不着外光也是闪闪发光的,我瞧不清里面是个什么情形,只好呐呐收回了手,继续耗着时间。
生为一个魔的好处大概便是天生不用进食,当然那些天材地宝是作外的,因为不用吃饭,
所以也注定了我得一直站着,为魔君奉香,这本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书房这种地方,魔君一向少来的。
但也不知道,自从我作了这奉香一职,魔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每日那我殿下必到,也不管我胡乱放了些什么香品,就是再不合时宜的味道他也忍了。
就在我心里嘀咕着魔君这样日日必到的时间还会持续多久时,那位叫春秋不败的大人倒是意外的出现了。
他轻轻在我脸上扫过,又再次停在我那双青色的眼睛上,不过这次却不是对我说话了,他只道:“乌岐山出了神器,据传是因缘镜。”
然后。
那是我多日里来第一次听见魔君殿下这般的急躁,那急促之间衣料摩擦的声音足以让人知道他有多急切了。
不过他却没有出来,那一阵的急促之后便是极至的安静,春秋不败也未再有多余的话,行了一礼后便退了下去 。
这样前不着,后不着的,也不防着我这个外人的谈话,看来是丝毫不在意会暴露的问题了,不过也指不定是我太久不用脑子连他们的话也听不明白了,在我还在自个猜测的时候,却猛地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一提,整个人轻飘飘的被抛了起来,回过神时发现已在一辆马车上,车帘一落,那紫衫的主人独留下一片衣影和一句“驾车”便再也不出来了。
我胆战心惊地趴跪在车板上,一把抓住了那头叫不出名字像马又似虎的缰绳,一边惊虚的擦着投上的冷汗念着法决。天知道我从未出过魔宫,呆得最久的也是魔宫,这位魔君殿下也不知是怎么的带上了我。
兢兢战战地驾着车随着法决指引的方向而去,那乌岐山是个如何模样也不知晓,只愿我的法决是对的,不要将人引错了地方。
“你若是识得那乌岐山,我要是错了给我个提个醒可好。”我对着那拉着车的动物说道。那动物也不知是否听见了,并不理会我,一个劲地向天外跑去。冷冽的风将我的额发吹起,我却不觉得有多冷,这大概便是天生魔体的好处了,连修炼也用不着多大用心也能够活很久。稚申,这是我后来才知道它是叫这个名字的,至于是个什么样的动物,也忘了问,不过心里因那似马似虎的样子也不知道该叫什么。
稚申跑的极快,像风一样的,眨眼之间便出了魔界。我只察到气息一变,却不知这是到了人界,只感叹着魔界也同人间一样,与我所想不差,也就没有多加仔细观看景色。只在自己脑中想着这次莫名出了魔界去那什么乌岐山,也不知是祸是福,莫不是不小心死了便成了那本书连个出场面也没有的历史炮灰。
这般灰心丧气的一番思来想去,几乎要叫我立马对身后的那位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做,可否送他之后便回去。但转念一想自己一个魔界之人,要真的魔君同意先回去也指不定便在路上被人除魔卫道了。
左思右想这都不是个好下场的结局,还在自我纠结之时马车被突地一停,我尚在自己的思考中没有出来,以为是遇到了阻碍之类,便双手一抖做式要打下去。
“你坐在车前愣着做什么,还不下去么。”美人的声音却自身后传来,我的动作顿时一僵,讪讪的放下缰绳 ,慌忙地下了车。
魔君也没叫我打帘,自己伸出了纤长白皙的手撩开了帘子,他轻轻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