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杨很想八卦高梓淇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可高梓淇这家伙最近忙着参加设计大赛,手机关机联系不上。她又不好意思直接问马粟,嗨你和章雨辰之间有什么□。遂只好不了了之。
一个礼拜后,林白杨在楼下看到一部特骚包的挂着黑牌的阿斯顿马丁跑车,车上坐着个老熟人章雨辰,他看到林白杨就赶紧上前跟着后面,开口闭口就问马粟在哪,林白杨看他着急的手足无措的样子,就知道绝对有戏。
…
马粟是被国家工信部门请来专门协助创建国际旅游对外窗口服务网站的设计师,加班加点是常事。章雨辰就这么一直站在阳台上抽着烟,一脸心事的看着外面、吞云吐雾的等着马粟回来。
韦雅静站在厨房冲泡咖啡,用肩膀耸耸林白杨,“这帅哥是马粟的男朋友?”
“我看不是,也快是了。是也是,不是也是了。”林白杨是过来人嘛。
………
马粟回到家已是半夜一点,她有轻微的夜盲症,开着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摸着钥匙开门。客厅里一片漆黑,室友都睡觉了。她蹑手蹑脚地往自己房间走,刚打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抱紧,吓得她尖叫出声,嘴巴又被一只大手捂住。
马粟在黑暗中看不清是谁在施暴,只能用力的踢打对方。
对方被踢中了也不松手,反而愈发得寸进尺开始强吻。直把马粟亲的缺氧喘不上气来,对方才略微松了口,在她耳边呢喃,“没良心的小家伙,你吃了就想抹嘴巴开溜?”
马粟一听是章雨辰的声音,立马呆呆的被他压在门后,一动不敢动。她人本来就性格木讷,遇到这样的情况,想着是自己理亏在先,更是不敢再放肆,只得任章雨辰左搓右揉一顿戏弄。
章雨辰跑了几个国家好不容易才逮着她了,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他流里流气的说,“你那天是怎么对我的。嗯?”
他挑开她的扣子,“是这样把我的扣子给挑了?”
接着伸手去解开她胸衣钩子,“是这样把我的领带给解了的?”
把衣服顺着手臂往下脱,“是这样把我的衣服给脱了?”
马粟这妞这么多年都和计算机打交道,做事情那叫一个认真严谨,章雨辰一边脱,她还一边回忆,一边点头,嗯是的,是这样的。
章雨辰一看她那样就更顺着杆子往上爬了,把她的裙子往下拉,用脚踩在上面,“我的裤子你也是这样踩在脚下的?”
马粟点点头,“我是用右脚踩的。”
章雨辰赶紧跳起来换一只脚踩。
“是不是这样亲你的?” 章雨辰埋在她胸口问。
马粟被亲的浑身打颤,还不忘指出不符之处,“我没有亲你的乳头。”
章雨辰玩不下去了,憋着火低吼,“你是要站在这里做,还是乖乖躺在床上去?”
“我晚上还得加班改数据。”马粟老老实实交代,“你来干什么?”
“能干什么?干你啊。” 章雨辰把她抱着往床上丢,坐在她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开始和她算账,“您可真能耐,一个晚上风花雪月后,把我光溜溜的丢在床上。”
章雨辰把衬衣一脱,丢在她脸上,“居然连件衣服都不给我留。爷是裹着床单去车里拿衣服的。”
马粟在黑暗中看不清章雨辰的脸,但是也能才出来他一脸怒意,她争辩道,“那是你玩游戏赌输给我的呀,一件衣服一局呀。”
章雨辰气得恨不得把她嘴堵住,“爷把自己都赌输给你了,就不能给爷留件遮羞?”
马粟喏喏的答应,“那下次吧。我给你留条内裤可行?”还低声嘟囔,“都和你说了不要玩,你肯定赢不了我的。可忠言逆耳,你非要和我赌,赌输了还不认账,为了一条内裤还好意思追着我跑了这么久这么远。”
章雨辰觉得和她没有好说的了,直接做吧,架起她两条腿就开始向前进,把一腔的不服气都化作动力,让身下的人儿咬着嘴唇差点叫出来。
章雨辰一边奋战一边想,爷玩游戏玩不赢你,爷就直接玩你。
33欢爱一(下)
第二天周末的早上;林白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裴奕在打FACETIME视频电话;正准备睡觉的裴奕看到画面里出现一个男人的背影时,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那个短袖短裤的家居男问林白杨是谁。
章雨辰凑到摄像头前面和裴奕打招呼,裴奕怒瞪他;沉默了一会;把视频挂了;直接拨打章雨辰的手机,质问怎么会出现在林白杨的房子里。
兄弟两一解释;为了章雨辰的性福;裴奕也只好默许他时不时的上门;同时也提了不少要求;首先就是不允许在林白杨面前光膀子;其次不允许在林白杨面前抽烟,更不允许在林白杨面前卿卿我我,尤其不允许在林白杨睡觉之后发出噪音。
章雨辰一一答应,只要能征服马粟,那一切的委屈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是值得的是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