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腿终于没有力气时,她被放倒在池边光滑的琉璃壁面上,被凉意激得竖起了汗毛,背后的肚兜系带还有些硌她,所以她挣扎起来。
“长,乐,凉……”
他一片片摘下她身上的花瓣,不紧不慢,她伸脚踹他,晕晕的脑袋好像控制不了四肢,踹了个空。
小巧精致的脚丫在他面前晃过,热气、酒气让她愈发红艳起来,他语气恶劣,“着急了吗?”
沈文戈:“你!唔……”
她又再次被拽入水中,与他唇齿相交。
无数牡丹花瓣随着水波上下沉浮,奶白色的汤池水,时而覆盖住两人,时而露出两人。
她已经彻彻底底软成一团,全靠他支撑方才没沉进水中。
水里的倒影支离破碎,王玄瑰已经忍了许久了,他亲吻她的眼睫,问她:“娉娉,醉了吗?”
沈文戈推他,像是小猫挠痒,这种时候,他哪来的那么多问题,回答他的是她费力撑起身子,迎上的吻。
破水声响起,她被按捺不住的他抱起放在美人榻上,汤池房中的温度终究比不得水里的,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快便被他挑起的灼热消了下去。
湿淋淋的肚兜此时没有一点作用,上面的绣花挺立,蕊吐红珠,根本察觉不到,它又哪里新湿了。
底裤被揉搓成一团扔在榻下。
他遇门而不入,一直在耳边唤她,一声又一声,“娉娉、娉娉……”
沈文戈睁眼看他,有水珠从他发梢上坠落,他丹凤眼眯得愈发狭长,眼尾殷红一片,糜艳的诱惑她。
所以她凑近,将他眼下那颗小痣裹住了,也唤他,“长乐。”
这让他身子一颤,撑在榻上的手青筋暴起。
喉结滚动,他艰难问:“娉娉,你,你,是清醒的,还是醉的?”
他说出的句子断断续续,显然已经忍到极致。
可此时的沈文戈已经有点听不真切他到底在说什么了,她晕乎乎的,一切只凭本能去做,思想和身体告诉她,她想和他在一起。
她的配合是最好的回答。
他动了。
红绸被她倏地攥紧,攥出团团褶皱,展都展不开,一片晕红隐没在其中。
她费劲地呼吸着,只觉他是一尾要跃龙门的鱼,跃的是她这个龙门,甩尾用劲要冲破她的束缚。
他荡漾的很快乐,她初时有些痛苦,随即喝下去的葡萄酒麻痹了她,让她也跟着欢乐起来。
她将落在眼睑的汗滴眨掉,朦胧的视线相随,却不知自己这般又娇、又软、又迷茫的样子有多勾人。
氤氲的雾气笼罩住两人。
汤池中注入的水流潺潺,让其一直保持着温热。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绘着红金二色的指甲,无力的垂落,又被他捞起,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