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嘟囔着:“母亲,这不是还能补救嘛,您别气坏了身子。”
他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闪。
贾政则一脸沉重,长叹一声道:“此次若不是玌儿,我贾家怕是。。。。。。唉!”
他摇了摇头,满脸的愁容,这案牍中最清白的也就贾政了,但也因为他养的那些阿谀奉承的清客,身上有着些许污点,但相比与贾赦、贾珍二人倒是相形见绌了。
贾琏、贾蓉二人低着头,不敢吭声,额头上冷汗直冒,都没想到自已的父亲都这么大胆,玩得那么花。
贾珍脸色尴尬,强笑着说道:“这,这也没想到会如此严重。”
贾玌看着众人,冷冷地说道:“如今陛下虽未发难,但此事不可再有下次。若再不知收敛,贾家覆灭只在旦夕之间。”
他的目光如刀,扫过众人。
“管不好家仆不说,还管不好自个。现在应当明白圣上的意思吧!圣上不希望在对我委以重任期间,而被你们拖了我的后腿。
自明日起,给我把关于这些事情的尾巴处理干净,然后不可再犯,不然我会出手——清理门户。”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心中皆是惶恐不安。宗祠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人人自危。
众人听了,皆是浑身一颤。贾赦脸色煞白,连忙应道:“玌儿放心,为父定当改过自新,把事情处理妥当。”
贾政一脸愧色,手足无措:“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贾琏和贾蓉呆呆的望着贾玌,而后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惊骇与——崇拜!
贾珍也赶忙表态:“一定一定,绝不会再给家里添麻烦。”
贾母也是脸上难看,不敢怀疑贾玌的话,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玌哥儿放心,老身我往后定当多多盯着他们,把事情处理妥当。”
贾玌冷哼一声,说道:“都好自为之吧。我不会再留情了。再犯,我会用你们的血祭祀祖宗。”
说罢,转身拂袖而去,留下众人在宗祠内,面面相觑,宗祠内的气氛极其沉重。
贾母望着贾玌离开的背影缓缓说道:“孝悌,主见、魄力、狠辣、果决。短短几日,这便是我在玌哥儿身上看到的。”
贾母望着贾玌离开的背影,缓缓说道:“孝悌为本,主见在胸,魄力过人,狠辣有度,果决无畏。短短几日,此乃我于玌哥儿身上所见。”
说罢,她转头看向贾政和贾赦二人,神色凝重,再度开口:
“老大、老二,你二人听着。往后玌哥儿欲行之事,我皆不会再过问,且会全力支持。玌哥儿所言,便如同我言,甚至更甚于我言,我绝不横加干涉。”
贾母话音未落,微微停顿片刻,而后转身看向贾珍,神色平淡,问道:“珍哥儿,你意下如何?”
贾珍本就尚未缓过神来,又岂敢反对,赶忙躬身应道:“老太太所言极是,我定当谨遵教诲,以玌兄弟之言为首要。”
见贾珍并未反对,贾母亦是当即下决定,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沉声道:
“既然如此,我宣布,那往后的贾家就只能有一个声音!”
“谁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