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赵挽华点点头,有什么问题?
“。。。都是我的错,阿挽。”
赵挽华瞧了云眷舒半拍,转头一脸稀奇地问岑白,“你仔细看看,莫不是我眼花,这还是云眷舒吗?”
岑白默了一下,咬着筷子,道:“阿挽,他这个样子我不奇怪,倒是你,我觉得你是真欠。”
“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欠虐!是不是要他继续冷嘲热讽的,或者再蹦出个‘喜乐’、‘康乐’之类的和你抢一抢,你才觉得正常?”
敏感字眼一出,阿仪脸色一沉,“岑公子,请注意你的言辞!”
岑白嘴一瘪,放下筷子小声嘀咕:“不过随意一说,又没提那俩字,吼我作甚。。。人家都不记得了,也不知在怕什么。”
赵挽华没吭声,她只是挑眉侧头,打量云眷舒。
云眷舒见她看过来,关切问:“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赵挽华一笑,脸上浮现出如晨雾漂浮的笑容,“没什么,吃饭。”
慕容汝蓝,但愿你真的记不得了。
“阿挽,我不会再要求你为我做汤羹了,我不想你这么难受。”云眷舒说。
“好。”
吃过晚饭,虽隔得不远,但云眷舒执拗要送赵挽华回凤落苑。
在耐着性子听完云眷舒一番耳提面命后,赵挽华好不容易将人终于给哄走。
她和岑白站在一处,正目送云眷舒回思梧殿。
当云眷舒终于消失在拐,岑白背着手,似那隐世在山的那些牛鼻子老道般,故作深意的开口:“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又是山。”
“当局者迷啊。。。看不清,看不清。”
“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胡话?不是要游山玩水,浪迹天涯?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滚!”赵挽华一脚踢完他小腿,转身即走。
岑白立马跟上,不放心的问:“阿挽,你说云眷舒刚才有想起什么吗?”
“现在知道担心了,谁让你提了?”
“顺口就说出来了嘛。忘忧蛊,应该有好好发挥作用吧。。。那女人已经被毒死了,云眷舒失忆了也好,免得知道了被气死…”
“……”
“嗯。。。你身边这个阿仪丫头,平时看着挺文静,私底下真狠啊,和但葵一起,骗得明极和宋显老头给慕容汝蓝喂下毒蛊。”
“岑白。”
“啊?”
“我明天就写信让翁工来上京可好?”
“嗯?翁…恶三?!”
“不是有个词叫作‘天衣无缝’?请他来一趟,替我把你的嘴缝一缝,如此我的世界也就清静了。”
“秘密,只有天知地知我知,才万无一失。。。”
“阿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向天立誓,以后打死不提!”岑白三指竖天,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