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甚么天地和平,管他什么劫数难逃,也要将剑修联盟从天剑大陆抹去了!”
“哦?大哥真愿意这么做?”骆云有些疑惑起来,毕竟之前这大哥跟那便宜父亲时常身影不孤,走南闯北,此时竟不再理会一切,逆反过来帮助自己,难免让他感到兀然。
“父亲有父亲的做法和想法,但显然我不是他,况且古语还有一说法,那就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谁有可以肯定谁对谁错?如今的我只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是故千年前我才出来闯荡历练。而一千年里,我在人世间经历的风雨也使我明白,珍惜眼前方才是自己想要的,难道不是么?而即便结果如何的和历史重复了,吻合了,那又如何?”云星河大笑道,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葫芦,酒水顺着喉咙咕噜噜灌入。
骆云眼看着他,回忆先前第一次见他,只觉得现在的他似乎变化了许多,更加的具有人性,甚至多了些市井之气。
不过很快的,那云星河又呵呵笑起来,道:“如何?大哥我在这世道中千年历练,是否更加懂的了人性的美和丑?”
“就知道你是戏谑与我。”骆云跟着一笑,知道一个人就算如何,本质也难以改变,云星河虽然历练千年,懂的了许多人间之情,但对于根深蒂固的本质,依旧不会轻易改变,这便是凡石玉碑的不同。
“罢了,反正你若是真去对付天之央,我是你大哥,真会容忍你受人欺负?率性而为,届时再说。”云星河拍拍骆云肩膀,表示出自己的决心。
“那真是多谢大哥了,一旦攻下天之央,救出我那妻儿,便再去找那紫金老道算账,到时你要我如何,便是如何。”骆云见这云星河如此仗义,当即也深知这云星河到底是将自己当作兄弟了,总比那没心没肺的便宜老爹要好。
“自家兄弟,说这些作甚,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前往天之央,将那李仙禾宰了再说,我沿路听闻你的麾下数员大将已经从天之西攻入天之央,攻城略地,好生威猛,我们兄弟二人这便立下奇功,斩它首领,一役定下新乾坤!”云星河嘿嘿一笑,指着天之央,挥手时直云霄去了。
“哈哈,好一个新乾坤!”骆云也是一阵爽声大笑,跟着云星河也遁入了星空,随后追星赶月的也跟着他飞去。
途中,骆云问起了他与便宜老爹的对话,看是否能够确认到底是谁掳走了柳氏姊妹,不过很可惜的是,云星河并未从中得到什么确切的消息,如今两人也只能前往天之央找李仙禾,再行打算。
不过二人方才离开一会,一女子随后竟也到了此地,但关顾片刻不见有何异动,便又朝着天央城方向去了。
…………
三天之后,天空阴霾,如墨洗练。
骆云和云星河两人站在天空中,面对的是一座有六个角的巨大城市。
巨大的城市有六道门,每一道门处均有数十柄洁白的,每柄足有百丈的大剑插在地,交叉形成壮阔的剑门,而千里方圆的巨大城市正中央,是座黑色的石碑,这石碑冲天而起,无法以丈衡量,亦不知有多高,仰视去,只见其直贯长虹,没入天空乌云之内,怕是有始无终了。
这震撼的一幕出现在骆云眼前,让骆云才深感这天央城在万年后的繁华,要知道以前此城不过有百数十里巨大,想来这万年里,其修士不知增多了多少倍。
修士增多,那意味着他们将要迎来一场血战,然而,此时此刻的天央城,空无一人。
“城中具无一人?”云星河落下地面,往城门处走去,他眉间有些凝重,这显然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路途中,两人不止数次讨论这天央城如何防守,那李仙禾如何抵挡他们,面对数不清的修士,两人又该如何应对。
但现在,这一切都不需要了,这千里之城,根本就没有人在等待他们,那李仙禾似乎也不在城中,因为两人都感应到这城市根本没有生机。
“天堂有路不走,地域无门偏闯进来,你们两人,果然是不惧死活。”
正当骆云和云星河都在奇怪这李仙禾玩的是哪一出戏时,李仙禾从那城中剑门走出,手持一把宝剑,动作不缓不慢。
“哼,对付你,还轮不说生道死。”云星河冷哼一声,手中的出现了一把宝剑,不过他毕竟也是小心,转身道:“此人交由我对付,毕竟他也是外界而来的人,又是我们的亲戚,固然作恶多端,却和本土之人本质区别,由我手刃,由我向其父亲领罪。”
“云星河,说到底你也算是我表亲,如今帮一个外人对付我,实在不顾同门之谊了。”李仙禾自是认得云星河,只不过此刻他说出示弱的话来,反而不见得他有惧意,反而内中包含有威胁在里面。
“外不外人姑且不论,那又如何?”云星河也是聪明人,直接问他的本意。
“不如何,只是告诉你,你若是不顾同门之谊,生死一念下,我也就不会手下留情,届时你不幸罹难,你父亲需怪不得我。”李仙禾嘿嘿一笑,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