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闻言惊讶地站了起来:“领导,您是说?”
大领导感慨地说:“他呀,懂得不少,但却从不卖弄。”
等大领导上楼了,陈秘书回到自己的房间,才发现后背阵阵发凉——刚才他冷汗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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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推着车,一直跟娄晓娥走出很远,她才终于有了说话的兴致:“大恩不言谢。”
胖子装作很市侩的样子:“别呀,你就算不以身相许吧,怎么也得拿一半家产来感谢我呀!”
娄晓娥两天来头一回笑了:“好啊,你回去把于莉休了,我立马嫁给你!”
休,休你妹啊……胖子心虚的不敢说话了。
娄晓娥气的拧住了他的耳朵:“色大胆小,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胖子抗议:“上回就说过你了,怎么又放地图炮。”
“地图炮?”
胖子挠了挠头:“就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娄晓娥琢磨着胖子的话,不一会儿就哑然失笑,这两个词儿还真是一个意思。
晚上,按照娄晓娥提供的地址,两人到她家的一处房产暂时落脚。
简单洗漱了一下,胖子沾床就睡着了。
从四合院到大领导家,再从大领导家骑到这儿,虽然娄晓娥遵循“好女不过百”的原则,但是也把胖子给累的不轻。
夜里,门慢慢的被推开了一条小缝。
来人十分小心,小心到门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娄晓娥手里拎着个枕头,慢慢的来到胖子的床前,借着天光,愣愣地看着胖子。
她就这么站着,好半天,就在她转身要走了的时候,才听胖子问:“你手里拿个枕头干什么?”
娄晓娥没好气的说:“准备拿个枕头捂死你!”
胖子夹着被子就坐了起来:“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呀?”
借着微光,娄晓娥慢慢走向了胖子。
他们的视线在夜色中相互连接,凝视着对方,仿佛有一股力量将他们拉扯,让他们彼此更为接近,情愫慢慢融化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娄晓娥脱掉鞋子,跪爬上来,对胖子说:“闭上眼睛。”
勇气像是在一点点流失。
胖子依她的闭上了眼睛,娄晓娥缓缓解开了衬衣的扣子,躺下来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要报复,我要让他们知道,不是我不能生!陈康,给我个孩子……”
在茫茫的晨光中,胖子大肆掠夺着她的秘密。娄晓娥就像是在等他回家。胖子再也忍不住,像鱼摆尾一样猛地摇晃了一下,回到了她的怀抱里,回到她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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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胖子骑车载着娄晓娥来到了昨晚上陈秘书所给的地址处。
让娄晓娥原地看车,胖子拿着手续去跟那边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