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很有缘啊,我的位置就在这儿。”我微笑着指了指丁次旁边的位置,然后走过去坐下。
鹿丸继续慵懒,“哦,欢迎。”
丁次又抠出袋零食吃起来,“请多指教。”
老师是个三十来岁看起来挺颓废一男人。弯腰缩头,双手插在兜里,把书夹在身侧,头发蓬乱,很久没洗似的,脸也不知道是没洗干净还是怎么的,黑的,脸上还有唏嘘滴胡渣子。他一进教室我就没忍住,笑喷了,引来大家不解的目光和颓废老师的一个憨笑,还露出他那一口不怎么洁白滴牙齿,我当时第一反应是:难道以前学校里给我们班送水的也赶时髦穿过来了?
这忍校的课跟咱世界的它就不是一个档次,跟搞人体解剖学似的。颓废老师以颓废的口吻以及颓废的姿势为我们讲解着人体的心肝脾肺肾、经经络络还有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就差用幻灯片了(恩,教学设施落后了啊)。更何况我还只能听,根本看不懂他在黑板上写了些什么。这种课实在让我这种立志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人提不起兴趣啊,而且我越听他讲就越发觉得自己的内脏快要玩儿完了,浑身不舒服!
于是一不小心就给我混过去一天了,对于颓废男讲的内容,我也只记得那几个内脏。
便当祸便当福
今天又混过去了一个上午,我拿着便当跑到佐助面前。
“好饿啊,吃午饭去!”我拉着佐助在其他女生‘斩魂刀’般的目光中跑出了教室。
拉着佐助跑到一块树荫下的草地上我才停下来,我有点气喘,他呼吸平稳,差别啊这是!
“你有那么饿么?身体不好跑什么?”佐助伸出一只手轻抚我的背给我顺气。
虽然只是个很小的动作,但是这是不是说明佐助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毕竟我已经在他家住了快一年了,想想日子过得真快啊。离灭族好像没多少时间了,到时除了佐助其他人都闭眼、蹬腿、嘎嘣了,那我怎么办??为什么我这么久一直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果然我是一个极其没有危机感、一个不火烧屁股、不迫在眉睫、不千钧一发就不知道好歹的废物!
佐助推了推我,“喂!你发什么呆?”
我回过神,“没什么……呃吃饭吧!”然后拉着佐助坐下。
“在吃午餐啊?”
刚打开便当盖就听到跟踪狂的声音,抬头看到他悠哉悠哉地站在我面前。他真的是一个跟踪狂,连吃午餐他也跟着我!
佐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俩又不认识没啥好说的。
“难道这还不够明显吗?”我白了他一眼。
我觉得他会识趣地一边儿呆着去,事实证明——我错了!他一屁股坐到我旁边,我转头看见他笑嘻嘻地看着我。好吧,这儿是公共场所,不是我的地头,人要坐这儿休息我也管不着。于是我往佐助那儿挪了挪,开始吃饭。可他却一直看着我,搞的我浑身不爽,靠,坐在公共场所看着我就不行!
我侧头瞪着他,“你中午不去吃饭跑这儿来干嘛?”
“我也想吃可是今天忘带便当了。”说完,他的肚子还配合地叫了一声。
总觉得丫色咪咪地盯着我的便当啊,我指着头上的树叶,“哦,那些随便吃。有老有嫩,自己挑。”
他抬头看了看树叶,又盯着我的便当,“比起树叶,便当更好吃啊!”
敢情这兔崽子就是晃这儿来蹭饭的他?不熟!我跟丫真的一点儿都不熟!丫能不能不要一副跟我很熟,熟到了解咱出生哭第一声的时候是美声哭法还是普通哭法?
“那你就记得自己带。”管你怎么拐弯抹角地说,想蹭饭,没门儿!
“快吃。”
大概是佐助不爽被我和跟踪狂忽略,说了句话。我看了看他,那个似乎他对跟踪狂不怎么友善啊?
“那丫自己看着办吧!”我说完也不看他,埋头扒饭。
过了几秒,兔崽子叹口气,“你的记性果然不好啊!”
我抬头看着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事儿。
“上次我救了你,你还欠我一份谢礼?”
好吧,这茬儿早就不知道被我抛哪儿去了,但是我已经说了跟丫扯平了啊?但咱也不是那小气的人,咱可不跟这兔崽子一路货色,而且估摸着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真的很不想跟扯淡了。要吃给他好了。我小瞄眼佐助,要保住在他心里的形象啊!(话说那玩意儿在他心里有吗?估计我在他心里就是一副怂样儿)
“我记性不差,但也不像某些人记性好得尽记些芝麻绿豆大点儿的事,吃过的请慢用!”我一边讽刺他,一边把便当递给他,还特地把“吃过的”说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