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宋溪浔只能看到门内模糊的人影,即便是这样她也红着脸迅速背过身,不敢再多看。
我我放在门把手上了,你等下出来拿一下。她提醒完转身就想走。
啊?浴室里的尚迁迹愣了一下,急中生智地加大音量道:可是外面好冷!你可不可以拿进来
哦,可以,宋溪浔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条缝,她把拿着衣物的右手伸进去,半晌后她的手举得都酸了,还是没有被人接过。
迁迹?
太远啦!我够不着!
那你
那溪浔拿进来嘛
宋溪浔觉得这人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只好硬着头皮打开浴室的门,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不远处的水声滴滴答答地回响,她低下头盯紧地面的瓷砖,往里走了两步。
我放在洗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到后背一重,随后柔软湿润的触感在后颈处蜻蜓点水般的停留了一瞬,换做平时的她是察觉不到的,但发情期的Omega最为敏感,仅仅是这样的小举动也引得她释放出了一丝信息素。
你什么时候宋溪浔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前面还在蓄水的空浴缸,感受到身后那人干燥的皮肤,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在浴室的暖色灯下,尚迁迹看着怀里人锁骨处昨日留下的吻痕,随后低下头故意对准那里轻咬了一下,原本淡了些的痕迹又一次变成暧昧的绯红。
姐姐我们不能一起洗吗?像小时候那样独属于Omega的冷香在鼻间散开,她紧紧抱着身前的人,在她的耳边轻说道。
你你又骗我浴室里本就有些闷热,第二次情潮冲刷着她的大脑,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宋溪浔喘着粗气,有些乏力地倚靠在Alpha怀中,在弥漫的水汽中显得脆弱又惹人怜惜。
嗯可这只是一个小谎而已,我当时可是被你骗了十年诶。尚迁迹娴熟地撩起对方的上衣,这次没有理会宋溪浔的反应便用两手托住那人胸前的两团柔软,随意地置于手心揉动着,有时用指尖轻轻抚过中心的凸起,有时又动作粗暴地捏住乱晃。
准备怎么补偿我?姐姐?
什么
宋溪浔迷迷糊糊地应道,身后那人紧贴着自己,除了不容忽视的胸部轮廓以外,她更能察觉到后腰处那根突兀的硬物。
胸前两团显得青涩的雪球从没受到过这般蹂躏,很快就出现了几道指印,Omega被Alpha禁锢在身前,她只能两手扶着浴缸的边缘维持平衡,同时意识恍惚地承受着对方泄愤似的粗暴举动。
迁迹我有点疼她的低声细语像是被淹没在了水流声和喘气声中。
是吗?这是姐姐骗我的惩罚哦。尚迁迹闻言暂时放过了那两点殷红,转而伸手褪下对方的下装,感受到怀里的人本能地就要反抗,她两手锢住她的手臂,再次压在浴缸边缘,同时腿部发力,膝盖抵在对方的腿心灼热的分泌液很快便顺着她的小腿滴落在地。
姐姐,你真的好敏感啊,这一点温热像是一瞬间透过她微凉的皮肤,刺激着全身的神经,她不禁微微矮身,让自己的性器靠向温暖的水源,意味不明地继续道:好羡慕我以后的姐夫
你你在乱说什么贴着自己私处的东西从那人冰凉的皮肤变到那根滚烫的肉棒,宋溪浔慌乱之中并拢了双腿,没想到反而夹紧了它。
我说,嗯姐姐只能和我做,我才不准他碰你,尚迁迹轻轻抚摸过Omega阴部顶端的小豆豆,同时缓缓抽送着自己的性器,果不其然棒身早已被透明的粘液浸湿,她突发奇想地补充道:或者把他绑起来,让他看着我们做也可以。
尚迁迹!宋溪浔嗔怪地喊她,强装镇定地嘀咕道:这这些话你都是从哪学的
尽管她对妹妹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多年前那个幼稚又单纯的可爱小孩,但事实证明这人已经在这些年间彻底学坏了。
唔,黄片?还有黄文,姐姐是不是都没看过?尚迁迹靠在身前人的肩上,把她脸侧的发丝撩到耳后,轻咬了一下温软的耳垂,轻声问道:姐姐有没有自慰过?
我我当然没有!宋溪浔面红耳赤地否认。
啊,可是我分化之后每天都在想着姐姐自慰
每每天?你宋溪浔不可置信地偏过头看着尚迁迹。
暑假里的她可还以为妹妹再也不会理会自己了,没想到这人每天一边想着她一边做那种事?
姐姐让我进去
等
她刚想说话,就被对方的吻堵了回去,灵巧的小舌探入齿间,腿间的肉柱同样浅浅插入早已湿润的肉穴。
她每每试图挣开那人的束缚,下体的那根巨物反而进得更深,没等她无声反抗更久,身后那人竟一下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