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墨蹲在她的面前,为她按摩脚部,声音低沉且温柔:“她有天赋!浅浅……我一直想跟你说抱歉,可是即便说再多的抱歉,你的脚也无法恢复如初了,所以我想让熙熙多一种选择!”
林浅并未吭声,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忽然抬起头问道:“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林浅侧着头说:“似乎有一点!”
赵子墨微微地笑了笑。
夜里,明珠伫立在露台上。
乐乐由赵夫人照看着,这或许是这数年来她最为轻松的一个夜晚了。
手机铃声响起来,明珠接听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人,先是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沙哑着声音说道:“是我。”
明珠愣住了。
相比之下,陆刚显得冷静得多,他低声询问:“你哥哥说你两年没回家了,对不对?”
明珠压抑了许久,才勉强发出声音:“陆先生,你打这个电话是为什么呢?当初我们可是讲得明明白白的,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陆刚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温柔,就如同往昔哄她的时候一样:“你哥哥说你过得不好。”
“我现在过得挺好的!”
双方都沉默了……
又过了许久,陆刚轻声说道:“我在芒市呢!能见个面吗,就在那间公寓。”
明珠终于爆发了。
“见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吃腻后又想起来的美味,还是你众多红颜知己中的一个?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明珠,只是见个面,一起吃顿饭。”
明珠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轻声说道:“陆先生,我不会再去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夜已深,她独自在露台上哭泣了许久……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喜欢上陆刚的,也许是在医院里看着他办公,看着他深夜独自抽烟的时候,又或许是她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孤寂……
她称呼他为陆叔叔。
她担心他责怪哥哥,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旁,逗他高兴。
时间一长,他准许她留在身边。
他经常熬夜,她有时候困了就睡在他办公小房间的沙发上,有一天夜里她醒来时,他正在给她盖毯子,在白炽灯下他的那张脸极具吸引力,她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陆叔叔……
后来,他们接吻了。
他比她年长许多,是个非常成熟的男人,他对付女人可谓驾轻就熟。
那天晚上,他像戏弄般地摆弄她。
但是……并没有占有她。
她第一次知道,男人的手段可以高明到那种程度……在那之后的几天里,她总是躲着他,不敢见他。
他也没有再来找她。
直至要送走熙熙的那个晚上,他喝醉了,她因不放心过去查看。
喝醉了的陆叔叔,模样很迷人。
她不由自主地吻了他……
随后,他们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