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才还真的没有认出来这个身上染血的绝色裸|女是北齐国的县主!
两个押着夏暗香的暗卫没好气地道:“我管你县主公主。杀了我们亲王,天王老子也要偿命!”
夏暗香刚才吓得都傻了,被人恍恍惚惚从屋里推出来,浑浑噩噩跟傻子一样。
听见云筝的话,她才哇地一声哭出来,大叫:“云筝!去找我舅舅救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你没杀人?我们大家刚才可是清清楚楚看见你手拿着剪刀从元亲王胸口往外拔!”
“那是他自己扑上来,扎到我的剪刀上的!我没有杀他!”夏暗香蹬脚大哭起来。
“胡说八道!照你这么说,还是他自己寻死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夏暗香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说实话,反而没人信了。顿时崩溃跺脚大哭大叫。
她虽然赤身裸体,但是身上血迹斑斑,竟然并没有引起这些围观男人更多的绮念。
云筝见了着急,她已经从这些人的话里拼凑出一些真实的情形。忙大声道:“是不是元亲王酒后乱性,要强逼我们县主?我们县主是为了自保!按照东元国的律例,女子为了维护自己的贞操,可以杀人而不犯法!”
夏暗香急忙止了哭声,点头道:“我是为了自保!我是为了自保!”
她们两人这样一说,周围的人倒是迟疑了。
大家面面相觑。站在往二门去的路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先前去报信的一部分人已经到了内院女眷坐席的花厅。
王月珊陪着沈咏洁在屋角说话,沈咏洁神色有些憔悴,但还镇定。
刚才的事,她谁都没有说。
盈袖喝了几盅酒,出来透气,见王府的下人在找王月珊,便问道:“我大舅母在跟我娘说话,你有什么事吗?”
那人一见是盈袖,觉得更好,毕竟元健仁死了,就只有他的两个孩子做主了,马上过来行了个大礼,惶恐说道:“大姑奶奶,王爷那里出了大事,您快去看看吧!”
“出了什么事?”盈袖挑了挑眉,声音低沉了几分。
“王爷被杀……”那人凑近几步,压低声音说道。
盈袖的面色未变,手指却不由自主抖动了几下,肃然说道:“这种话不能乱说。如果有一字为假,我马上命人砍你的脑袋!”
“小人以脑袋担保。那边的人已经把凶手押出来了。”那人很是着急,说话间,又跑来几个王府的侍卫,脸上的神情都十分惶恐不安。
盈袖深吸一口气,立即道:“太医呢?快去请太医!”
有人又赶紧去外院请太医。
盈袖想了想,马上下令:“将王府封闭,不许一个人出去,也不许一个人进来。你们带人把好各个关卡,如果有人擅闯,格杀勿论!”
“是!”领命的是王府的侍卫。
盈袖的话。也是他们心中所想。
他们保护的主子出了事,如果不赶紧善后,他们一个个都逃不了被砍头的命。
盈袖同时命人将花厅也封了起来,自己一个人去外院。向沈大丞相和陛下禀报。
她来到外院,先把小磊叫出来,对他低声道:“有人回报说爹在内院被杀了,你在外院小心些,调齐所有的侍卫在身边守着。我已经命人将王府封了。一个人都不能出入,你看着外院,我去找陛下和沈大丞相。”
小磊骇然抬头,问道:“被杀?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