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斯一把将阿弥修腰间的枪抽了出来,直接朝着天花板开了一发,嘭的一声天花板破了一个大洞,碎片哗啦啦地掉在桌子上。
声响惊动了外面的守备虫,他们大喊着有敌袭,冲进来了一大堆,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塞西斯这般放肆,却没哪个敢问一句你在干什么,整个会议室针落有声。
阿弥修眉间的阴沉散开,他饶有兴致地看塞西斯想干什么。
坐在阿弥修对面的那个雌虫,也是刚才在外面试图贿赂阿弥修失败的雌虫,他声音颤抖地道:“你、你是……塞西斯殿下?”
塞西斯抬眸看着他,冷声道:“是我。”
在场的雌虫顿时全慌了神,他们以为那只是阿弥修的小跟班,区区一个雌奴而已,根本没把这艾伦放在眼里,哪能想竟然是塞西斯殿下装的。
他们刚才说了什么,怎么摆谱的他们也记得。刚才还奇怪呢,平时这阿弥修狂得很,怎么今天晚上这么识相了。
还以为总算是懂事了,原来是摆好了陷阱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官员们齐刷刷地从位置上站起来就要跪下行礼。
塞西斯却道:“不用行礼。”
完了,他们更慌了,塞西斯殿下连行礼都不要了,是不是下一步还让他们进牢里去玩几年了。
塞西斯皱眉道:“我忍你们一晚上了,你们能谈就谈,不能谈就去找虫后,找不到就说我让去的。”
“谁再多说一句废话,阿弥修想往谁的头上开枪,就往谁的头上开枪,都算作我的。”塞西斯把枪又放回了阿弥修的手里。
阿弥修把枪接过,垂眸把玩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个浅笑,他突然将枪抬起,对准了正对面的雌虫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扳机。
一束银光闪过,雌虫的眉心出现了一个血洞,他眼中的光迅速黯淡了下去,接着轰然倒地,就这样毫无准备地离世了。
阿弥修的声音在安静无声的会议室里十分清晰,不紧不慢地道:“行贿是重罪,不必过堂审判,我以塞西斯殿下的名义,处以他死刑。”
雌虫们的眼中有愤然,却不敢表现出来,纷纷低下了头。
塞西斯对守卫们吩咐道:“退出去,还有把尸体带上。”
“是,塞西斯殿下。”
很快,守卫兵们拖着尸体全都撤离,还关上了门。
阿弥修现在掌握了所有的主权,好似君临,他用枪托在桌子上敲了敲,每一下好像都敲在雌虫们的心上,让他们颤栗胆寒,阿弥修的笑在嘲弄他们的愚蠢:“那我们继续吧。”
接下来的谈话就变得十分容易了,刚才扯了大晚上的东西,现在几句话就搞定了,塞西斯终于可以回去了。
作息一向规律的他从坐上飞舰就开始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