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却:“……其实,我以为,我刚刚那个问题的标准答案是,沉睡者之心还在你老婆身上。”
项今歌“哦”了一声,“从现在起,那玩意儿算顺带的。”
项今歌也要开始记仇了。
老虎不发威,真把人hellokitty撸呢?!
项今歌也是一口气咽不下,不提沉睡者之心,单纯就为了这口气,也不能让那祸害死在安席林手里。
他要是死了自己找谁算账去?
项今歌这种人坚信男人的面子比天大,一定要振夫纲,沉睡者之心算什么东西?
诊所的变异种们将项今歌的尸体撕成了碎片,但他身上没有沉睡者之心,迟早它们会把目光放在屋内的几人身上。
陆星河明显没反应过来郁凌林为什么要这么做,此时有无数个想问郁凌林的问题在脑子里打转。
但这些问题太多,在脑子里打结了,所以他愣住了,没能整理出来具体的词句。
愣了两秒之后,看郁凌林笑得那么开心,陆星河突然觉得那些打结的问题好像有了答案——郁凌林可能脑子不正常。
陆星河自觉和郁凌林拉开距离,他一点也不想做下一个被扔出去的炮灰。
陆星桥感受到房门外汹涌而来的恶意,又看到陆星河的动作,此时自觉将陆星河挡在了身后。
陆星河没在郁凌林的问题上多做纠缠,屋外还有麻烦要处理,这会儿缓过神,脑子里就开始百转千回地想应对的对策。
可不论怎么想,他们现在面临的都是绝路。
这房间有门无窗,门外站着污染异化发狂的变异种和处理污染物,十有八九还有一个境界远高于他们的红衣主教。
在座的三人,他自己手无缚鸡之力,郁凌林是个疯子,陆星桥倒是相对靠谱,但他也不是力挽狂澜的挂逼。
陆星河想了半天都想不到出路,绝境之下,之前消散的沮丧如同海啸一般再次扑来,此时从心底生出了一股悲凉。
他来不可思议之城,原本是为了帮自己和陆星桥找一条生路,可谁知来了一无所获不说,反而还搭上了命。
早知如此,就不过来了。
陆星河从右后方瞧着陆星桥的侧脸。
潜意识里已经认命,所以想要多看陆星河两眼。
说来也怪,明明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可陆星河就是觉得对方与自己不同,看对方的脸,也和照镜子完全不一样。
就这么静静看了两秒,陆星河的心莫名安宁了两分。
可能是陆星河的目光太过于专注,陆星桥若有所感地回头。
视线相对,陆星河下意识弯唇——那是一种安抚的姿态,想告诉对方自己很好。
陆星桥微愣,然后道,“待会儿记得站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