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行!宫瑞辰当然不能同意,箫浅可是老大带来的女伴,让他送回去这算怎麽回事。他知道她在担心什麽,可这毕竟是老大感情方面的私事,他也不方便过问,而且他觉得老大这次好像是来真的,那他就更不能跟著瞎掺和了,也不能让凌若夕跟著掺和。
凌若夕见他不同意,还想再说什麽,被宫瑞辰硬拉了出去。大庭广众的凌若夕也不好太过挣扎,只好让他拉著走了。
(12鲜币)084争执
一上车凌若夕马上给箫浅打电话,嘱咐她直接回学校,到学校给她电话什麽的,箫浅一一答应了她才稍稍安心。
回到家凌若夕马上拿出手机就开始一遍遍的给箫浅打电话,可电话通了却没人接,急得她在屋子里直转圈。
宫瑞辰看她那样很是无奈,长臂一伸夺过她手里的手机。笑道:“别打了,该发生的事迟早要发生得,你帮的了这次,也帮不了下一次。”
凌若夕一听炸毛了,瞪著他急吼吼的嚷道:“你什麽意思,难道宇轻帆真打的那主意,你们男人可真龌龊!”
宫瑞辰闻言皱起了眉头,不悦的问道:“有事说事,别一竿子打死一群人,我们男人怎麽龌龊了?”
“把人灌醉了,神志不清的就弄上床还不够龌龊啊。这事後要是不想负责人还可以说是酒後乱性什麽的,简直无耻。”凌若夕对‘酒後乱性’十分的反感,所以语气也不自觉的变得尖锐起来。
“你怎麽知道老大他不想负责任,你又不是当事人,什麽都不清楚,瞎说什麽!”宫瑞辰虽然也不清楚宇轻帆到底打的什麽主意,不过他相信他的人品。
“想负责任就把话都说清楚,就这麽不清不白的占了人家女孩清白算怎麽回事,你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趁早打消那个念头。”凌若夕对此十分的不赞同,不依不饶的反驳。
宫瑞辰不想因为这事跟她吵架,於是压下心中的不舒服,拍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那是他们的私事,我们不管了好不好,不早了,赶紧去洗澡吧,你明天早上不是还有课嘛!”
凌若夕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因为别人的事跟他吵架,可箫浅帮了她很多,她不能对她见死不救:“什麽别人的私事,这事关箫浅的清白,我怎麽能不管。”
宫瑞辰见她总纠缠在这事上不依不饶的,有些不耐烦的沈声道:“能跟环宇的太子爷发生点什麽,别说是她就是那些名门淑媛都还求之不得呢,你跟著瞎操什麽心。”
“你……”凌若夕愣住,他的话让她想起她跟他的婚姻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这让她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他。
看著她瞬间黯淡下去的眸色,宫瑞辰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可话已经说出去了,再解释什麽的只能越描越黑,宫瑞辰几欲张嘴都没能找到合适的话安慰她。
凌若夕突然苦笑了下道:“你说得有道理。”然後再不争辩,转身进浴室洗澡去了。
宫瑞辰被她那苦笑弄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叹了口气,怕她真因为箫浅的事疙瘩上,转身进了书房,掏出手机硬著头皮给宇轻帆打电话。
过了好一会电话才接起来,耳边传来宇轻帆气急败坏的低吼:“宫瑞辰你小子最好有天大的事。”
宫瑞辰隐隐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女人呻吟低泣的声音,心想看来是来不及了,於是快速的说了句:“您请继续。”然後迅速挂了电话,可想而知电话那头的人一定被气得火冒三丈了,不过好在灭火器就在身侧,他应该不会马上找他算账,不过等他闲下来这‘切磋’一场是免不了了,一想到要跟老大在比武场上见,宫瑞辰就有些头疼,不是怕输,只是他一直秉持著‘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实在是件有违他原则的事。
他头疼的事不光这一件,眼下还有一件更要紧的,就是那个似乎被触到禁区的小女人。想到这,宫瑞辰赶紧到隔壁冲了个澡,然後返回主卧。
他进去的时候,凌若夕已经洗好了澡,躺进了被窝里。宫瑞辰关了灯在她身侧躺下,长臂一伸把她搂进怀里。凌若夕也不挣扎,就这麽窝在他怀里,乖乖的让他搂著。
她这麽乖,到让宫瑞辰感觉不可思议了,低头去吻她,她就张开嘴,含著他的舌头乖乖的吮著。
宫瑞辰激动起来,三两下扒了她的衣服,用手指抚弄著她的花穴,感觉她今天湿的特别慢,宫瑞辰极有耐心的又揉又亲的刺激她。终於等她湿的差不多了才挺著自己的大肉棒捣了进去。
狂风暴雨般的进出了几百下,宫瑞辰的动作就渐渐的慢了下来,这小穴虽然还是一样的紧致湿滑,她也配合著哼哼唧唧的叫唤,可宫瑞辰就觉得不对味。
平日里怎麽都要不够似的,今天怎麽突然变得索然无味了呢。宫瑞辰不信邪的狠狠撞了她两下,她也随之哼唧了两声,只是这声音全然不似情动的呻吟,倒像是无奈的隐忍。
宫瑞辰停下动作,伸手把床头灯扭亮,凌若夕没有防备,被灯光刺得扭过头去。
她眼角明显的泪痕刺的宫瑞辰心中一紧,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帮她把泪水擦拭干净。凌若夕下意识的伸手一挡,自己胡乱擦了一把,然後把手臂放在额头上挡住他的视线,闷声道:“你还做不做了,不做就下去,我要睡了。”
宫瑞辰被她这种消极抵抗的态度气的不行,拉下她的胳膊命令道:“睁开眼睛看著我。”
凌若夕听话的睁开眼睛。果然,她眼底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丝意乱情迷。
宫瑞辰顿觉满腔的热情全被浇熄了,沈声道:“凌若夕你别太过分!”
“我怎麽过分了!我这不是都听你的嘛,你想做我就配合,你不做我当然就睡觉了,难道你想让我伺候你,那行,你躺下吧。”凌若夕作势就要起来。
听出她是在说气话,可宫瑞辰还真被她气著了,咬牙切齿道:“你还没完了是吧。是不是我把你宠的无法无天,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了。”
宫瑞辰其实是被气著了,话赶话的随口这麽一说,可凌若夕一听却炸毛了,猛的把他推开,坐起来道,“我什麽身份?是,我不过就是父亲用来商业联姻的棋子罢了,也不怪你不尊重我。”
宫瑞辰说完也自觉说得有些重,开始後悔了,可听她指责他不尊重她,又皱起了眉头,冷声道:“凌若夕,你说这话也的拍拍自己的良心,我怎麽不尊重你了?凡是你想做的事,我哪件没帮你做到,凡是你想要的,不用你开口我都想著法的送你手里。怕你跟我爸妈一起住不自在,我宁可让父母伤心,都带著你搬出来了。你还想怎样,如果你说的不尊重你是指的床上这事的话,我无话可说,你总不至於让我自宫当太监吧,不过,你要想让我尊重你也行,这事也不是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