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地面上的最后一个记忆是卖冰欺凌的老爷爷再跟旁边的人嘀咕指着倒在地上的我说是个傻子,一个人不停的在自言自语……老子彻底的晕了,原来真有神仙,不过要看唐宋八大家,我往天上飘干嘛……
话说老子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哭声惊醒了,感情两个小天仙以为我死了,正在哭丧呢,脑子还有点昏,刚睁开眼,看见的是半透明的黄绢搭在脸上,我有点纳闷,张嘴,嘴里掉下来一块玉,郁闷,刚准备动动身子,站起来,听见一个老者的声音,“定棺。”定棺?难道老子在棺材里,这俩小天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把老子弄进棺材里准备活埋了……想到这个可能,掀开黄绢,噗哧一声老子从棺材里站起来了,“我说两位也忒不够意思了吧,骗了……”骗了什么老子没有说出来,原因是老子傻了……和对着老子的一群人一样,目光痴呆,下巴掉在了地上,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老子脑海里叫嚣,老子穿了,和小说中的一样穿了。我反应不大灵光,对着一群披麻戴孝的人两两相对,老子怕掐腿没有感觉,就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啪的一声特响、也忒疼,真的。
老子这一声不但打醒了自己,对面的人也醒了,离我最近的和尚道士撒丫子就跑,一路狂呼,“不好了、不好了,公子诈死了,公子诈死了。”
一群人跟树倒猕猴散似的,眨眼间,哭爹喊娘的,都一溜烟儿的功夫不见了……
诈尸,老子看戏也知道在古代诈尸的意思,要是误认为老子诈尸了岂不是要把老子给闷回棺材里挂了,这下老子的脑袋也灵光了,慌忙两脚踏出棺材,呼喊道,“老子不是诈尸,老子哪像是诈尸了。”腿是跨出来了,但是眼前的人也没有了,四周看了看,正对前厅的堂上还有三个人站的笔直笔直的,一看就是有见识的,人品不凡,长相不俗,我跑了过去,嘴里不停的嘀咕,“老子没有诈尸。”
青衣的那个看到我,虽说退抖了抖,但是还是往前走了一步,有胆量,我握着他的手说,“你看看我不是诈尸,我的手滚烫滚烫似的对不对,对不对。”青衣人傻看了我一眼,眼睛一白,倒了,老子接着了,放在地上。
我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两位,没敢在伸手,万一再晕了,怎么办。
其中一个白衣的看了看我,沉定脸色,深吸一口气,走过来,想伸手没有伸出来,“夕落,你没有死。”一句话说的哆哆嗦嗦的,不清不楚,但是还算是说了,有人相信就成,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嗯,活了,”我一个激动又拉了那人的手,“兄台你相信就成,”我说这话说的特别的诚恳外加特别激动,那人看了看我,手也不抖了,眼神变得复杂了,嘴里喃喃的说,“你没有记忆了吗。”失忆,老子根本没有对你有过记忆,那人说完又望向他身后,我也跟着望了望,一个穿明黄色衣服的主,站在那里,俩人眼神一样的颜色,一样的调。
第 二 章
发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老子彻彻底底的明白,现在的老子不是以前的老子了,除了个魂什么都不是,整个好像到韩国做了手术回来的似的,在这里也没有人认识老子了,老子现在是蓥华皇朝的公子,名字叫的特稀奇,姓夕名落。
蓥华王朝的风俗和我看宫廷剧里的风俗没有太大的差别,太后、皇上、皇后、太子、皇子有的一个都不差,不过现在皇上的娘已经在很多年前就挂了,值得一说的是现在这个所谓的公子,这个夕落本来是忠兴王爷家的单传独苗,夕落的娘也死得早,王爷不再纳妾,守着妻子的牌位过,王爷的亲哥哥的老婆也就是当今的皇后便认了夕落做儿子,封为公子,就是比着别的王爷家的孩子位置高些,比着皇帝自己的亲儿子位置地点,正好站在差不多的地方,也算是对自己亲弟弟的一个交代。
第一次见面晕倒在老子怀里现在在后堂休息的那位是柳平雨,据了解他老子是个什么太史令,自己好像也是个什么使令,老子古文细胞不好,没有分清,不过听那白衣人的口气那个柳平雨不是文官,并且他的武功不是盖的,是在夕落的公子老就是现在老子的府上当差,老子看他那胆小劲是在想不透他是怎么当差的,那个白衣的,也就是被我拉了手还为我想了个失忆的借口的人,是皇上的儿子,当朝的二皇子夕锐,至于那个从头到位盯着我没有支吾一声的是当朝的太子,夕显,俩人至打我从棺材里爬出来便一直看着我,老子带着笑坐在那里跟蒙娜丽莎似的,任由俩人打量,不是老子装无辜,老子是真的对这里没有记忆。想着老子以前的记忆,我肚子里的火跟浇了一桶酒精似的蹭蹭的直往头上冒……
从那模糊不清的铜镜里也看的出来,里面的人压根就跟我没关系,老子的魂现在在这人身上,那老子的真身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想到这里,老子便对那俩小天仙有点恼怒,小丫头片子办事不牢固,老子相信了有神仙,也答应试一试,但老子说的是要看唐宋八大家,没有说要来个不知名的王朝装什么公子,我心里的火正怒的时候,远远的听见门外有人在一路号哭,“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可是真的又回来了啊,你要是真的回来了,父王就不在逼你娶妻了,父王再也不逼你了。”我抬头往门外看,一个穿着紫衣绣龙的人四十多岁年纪的人,走刘翔比赛似的正往前厅赶,进了门看到我,眼泪一把把的正往下掉,整个人,傻了,老子憋着肚子里的火,笑的忒亲切的看着他,他看了我一会,刷一下穿到我的面前,整个人特利索,一把揪起老子的衣领,嘴一张,两眼一挤,“儿啊、你真的又回来了,”
立刻有些呼吸困难,歪着头看了看我旁边的太子跟那个二皇子,俩人等这个忠兴王哭了好一阵子才站起身,那个夕锐一脸春风的拉开忠兴王,说,“叔王,夕落回魂是好事,可是,可能是由于中毒时间久了些,现在夕落已经不认识任何人了。”忠兴王一听,又傻了,然后又拽起老子的衣领,老泪纵横,“儿啊,你这是做什么孽啊,不让你养些不三不四的人在府上,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好不容易没有弄成白发人送黑发人,可你人回来了,又不认识为父了,这辈子为父可该怎么活啊。”
老子不受控制的咳嗽了两声,还没有开口,从后堂跑出来一个人像是火烧屁股一样,跑到前厅,一脸惊恐装还没有完全消下去,进来了,往里走了两步看到老子,又傻掉了。都是群没有见识的,至于吗不就是个人吗,一个二个都跟看见鬼似的。
“太子殿下,二皇子,御林军来了,法师道士和尚都来齐了,”还嫌不乱似的,外面有跑进来一个穿孝袍的一路上直喊,老子在屋里就听见外面嗡嗡的人声,一路大叫着往内院走,“诈尸的公子在那里,我等来降他,叫他出来,”听这话,我的脸皮不受控制的抽了抽筋,忠兴王一看,立马放下老子,拍胸脯保证道,“落儿不必害怕,等父王去看看,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会。”
“王爷,皇上拍御林军来降那个诈尸的……”那穿孝袍的老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老爷子一个巴掌拍了下去,“谁诈尸了,公子那是又活了过来,一群没有见识的饭桶,滚到一边去。”老爷子往门口一站,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老子看了心底只佩服的五体投地,想想有老爷子在谁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便坐在一边喝茶看戏,享受人生,人到齐了好办事,老爷子一人对着一群御林军和做法的道士法师,清了清嗓子,“你们这群饭桶,在这里嚷嚷什么呢,我儿刚清醒过来,你们把他在吓回去了,我唯尔等是问,还一个二个愣着干么,到宫里禀告一声,说公子没有死,一口气没上来的事,现在好了。”
老爷子的话说的头头是道,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跟珍珠一样真,这时候夕显和夕锐也上前说老子没有死,御林军跟法师听说了,朝着前厅拜了拜,听说可以走了,撒丫子跑的一个都不剩。
我也正想激动的跟同志们打声招呼,送送他们,结果刚站起来,头就有点晕,胸口开始像针扎一样的疼,一个没有留神老子差点弄成个狗吃屎的经典造型,幸好老子从小就机灵。拉住身边的呆呆傻傻的柳平雨,柳平雨估计现在不知道在哪里神游,老子的重量太大,他没有反应过来拉一把,我俩嗙珰一声摔在地上,老子本着只能死道友不能死贫道的精神把柳平雨摔在了地上,老子摔在他身上,头一阵蒙,老子回过来神的时候,嘴正对着柳平雨的嘴,老子傻了,目光瞄见柳平雨也傻冒了,老子干脆闭上眼,不理会门口惊呼的三人,直接装死。
老子是被柳平雨抱起来的,并且一抱就抱到了后堂的卧房里,柳平雨说老子可能是毒发了,老爷子也相信了就让他送我回房,老子本来不想睁开眼的,但是老子的胸口特别的疼,就像我升天那会,人被生生的撕裂开得疼,柳平雨刚把老子放到床上,沾上床,老子便不英雄的哼唧出声了,喉咙里一粘,张开嘴便是一口血,看着床单上的血,老子忒镇定的想着得补多少年的事情。
“公子,喝口水。”柳平雨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