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了一脚陈说,骂她:“风凉话!”
陈说将脑袋搭在徐青沉的肩头,眼眸弯弯:“若是青沉不想他们碰你,那便将他们统统绑起来好了。我教你怎么绑。很好玩的。”
陈说的指尖从徐青沉的肩头,滑落到胸前,又向下,“这样束缚,再这样,绕过这里……记得此处打上一个结,要勒得紧紧的,才会让对方,动弹不得。”
徐青沉的脚,踩在陈说的脚上,转过头,满脸通黄。
她以为这厮长得清纯小白花,内里也应该单纯无知。
“你,你是这里的常客吗?”徐青沉肃然起敬,听这描述,怎么感觉是位某圈大佬啊。
陈说的笑容稍敛,垂下眼眸,一瞬显得有些阴郁。
她转而笑道:“我自小在父亲膝下长大,只是见过父亲这般做过。父亲极擅此道,耳濡目染罢了。”
徐青沉大吃一惊,掩唇小声低呼:“你母亲都是鹏城之主了,回家还要被你父亲绑起来?这么惧内?”
陈说捻着徐青沉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细细摩挲,无害的眉眼垂落,“母亲与父亲的关系并不好。这世上的女子,也不止母亲一人。”
信息量过大。
陈说的父亲竟然出轨了吗?竟然还和情人玩这么大?
陈说的目光落在徐青沉的脸上,“父亲现已长伴青灯,母亲与我皆已释怀。”
徐青沉不敢作声。
她原就觉得,这家伙脾气太好,总是笑眯眯跟个假人一样,原来是个有童年阴影的切开黑。
徐青沉将自已那缕头发,从陈说手里抽出来,狗狗祟祟:“我去上茅房,你先在这里,陪这些哥哥们玩玩吧。”
她常常因为自已不够变态,而与这群变态格格不入。
陈说撑着膝盖,仰头看她:“我陪你一起去。”
徐青沉拍拍她的脑门:“又不是小孩了,还要手牵手一起上茅房!”
陈说被打了一下,直起腰,笑容依旧,摸摸自已脑门,“好,青沉你去,我等你。”
徐青沉扎紧裤腰带,打开门,逃了出去。
她可是正经人,不玩那套变态的,赶紧跑路回家。
至于陈说,等她老娘来赎她吧!
义气二字,可没有节操要紧。
包厢的门合上。
那陈女君幽幽落在门上的视线,许久后,才转回到那群男人身上。
依旧是满脸温善的笑容,却莫名显出几分诡谲。
“好了,善乐的站左边,善舞的站右边,收起恶心的嘴脸,各自列队。”
“此夜静候,咱们那将一去不回的徐女君吧。”
男伎们被这女人的两副面孔惊到了。
古琴琵琶落到地上,又连忙捡了起来,缄然肃立起来。
陈女君坐在徐女君用过的案几前,靠着敞开的窗扉,支起膝盖,捏了一枚浆果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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