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颇有种神秘的异族风情。
“小师妹,我观你气运非凡,要算卦吗?”
徐青沉:“啊?”
勾覃稷神秘一笑,乌黑的瞳孔藏在夜色里,白衣拂尘,仙气飘飘:“小师妹,你想要知道自已未来的命运吗?想要知道日后将要遇到哪些坎坷吗?想要知道,该如何得到贵人帮扶吗?想要知道该握住什么机遇吗?”
“只要三百金,师姐为你清楚算来。”
“保你日后一片坦途,腾云而上。”
徐青沉:“……”
徐青沉:“婉拒了,师姐。”
怎么总有人想要跟她,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她可是坚定的无神主义。
文殷搂着破烂的衣裳,不知从哪钻了出来,用一根小树枝戳开勾覃稷的玉拂尘,“走开,走开。”
她护住小师妹:“小师妹,不要相信她,她算不准的。你二师姐我,被她骗了不知道多少金了,说错了也不退钱,信口雌黄也给你圆回来。这个师姐十分缺德。”
她指着勾覃稷,苦口婆心告诫徐青沉:“命运之说,都是骗人的,小师妹你千万不要沉溺其中。”
文殷师姐看起来深受其害,徐青沉点点头。
这位文殷师姐,看来已经觉醒了,看清了这些封建糟粕。
“二师姐,改日我们可以探讨一下关于封建迷信在封建社会的泛滥性及市场性与民众价值观之间的相关联系。”
文殷掏耳朵:“什么?”
她的眼神清澈无比。
徐青沉噗嗤一声笑了:“我是说,师姐你真的很有趣。”
文殷抓抓后脑勺,“你不觉得我不务正业,咋咋呼呼的吗?”
徐青沉摇头:“师姐热情爽朗,不拘小节,我很佩服。”
“说得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好姐妹,有我一口汤喝,就有你的一口肉吃!”
“只是汤肉吗?”陈说幽幽的声音传来,“二师姐能做到,为青沉洗衣做饭,铺床叠被,暖床更衣吗?”
文殷诧异:“这不是师妹的夫郎该做的吗?”
陈说笑眯眯:“我能。”
陈说轻轻推开文殷的手,勾住徐青沉的脖子,略带腼腆道:“青沉的夫郎能为她做的,我都能做,青沉的夫郎,不能为她做的,我也能做。我是青沉最好的姐妹。”
文殷扬起了眉,抬杠:“那你能为她生孩子吗?”
陈说:“……”
陈说委屈地看向徐青沉,“青沉,这位师姐在往我的伤口上撒盐。”
徐青沉兴致勃勃看她俩吵架,见战火烧到自已身上,连忙摆手:“那你撒回去,别扯到我。”
陈说撑着下巴,眼眸笑意更深:“青沉不肯维护我,因为我不叫李宣臣吗?”
文殷竖着耳朵,问:“是那个儋州小霸王李宣臣?”
徐青沉恨不得给陈说的嘴缝起来:“你在乱讲什么?!”
陈说学着李宣臣的模样,哼哼两声,从怀里摸出来一串葡萄:“青沉,今日气氛这样好,不如让师姐们为我们举竿,我俩来玩吃葡萄的游戏吧?”
徐青沉:“什什什……?”
陈说挑了一粒,笑眯眯地看她:“那日我在人堆里,将鱼竿努力举得特别高,可惜还是被李宣臣咬掉了。真令人生气。”
“不过若是青沉也与我玩这个游戏,我就不气了。”
“青沉,你说让老师,来为我们举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