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
来到候鹿山的第一天,过得还是十分精彩的。
破冰活动也很不错。
徐青沉顺利和众位师姐打成一片。
至于陈说,即便做出那般炸裂的事情,事后也因为她那身得天独厚的炮灰气质,默默混在师姐们的人群中。
潜移默化,和众人化成一片。
唯有那位顾粼小师姐,每次见到她与陈说站在一起,都要用这样那样的眼神,瞪着她们。
像是时刻等着捉奸,然后立马告知老师,将她们逐出候鹿山。
对此。
徐青沉完全无视。
她徜徉在候鹿山的藏书馆中,每日一早练字,然后吃陈说做的早饭,再继续练字,再吃陈说做的午饭。
吃完午饭后,徐青沉便带上自已的字,和一卷卷书,去到老师的竹院中,如痴如醉地接受文学熏陶。
晚饭一般会留在老师这里,和她一起吃。
起初徐青沉还会色愈恭礼愈至,殷勤给梁絮川布菜,后来梁絮川听到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就不许她布菜了。
读书是一件十分耗费脑力,消费能量的活计。
特别是年轻人,总是饿得特别快,她总觉得自已最近长高了。
梁絮川这边,如今已经会按照她的口味,经常做一些甜辣味的菜系。
徐青沉摆出一副,势要将丹尘圣师的知识都给掏空的架势,学得昏天暗地,夙兴夜寐。
虽然眼下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但是徐青沉的精神却十分亢奋。
梁絮川是有真本事的。
她从前读不懂,不理解的句读,与那些艰涩经文,经过梁絮川的一番讲解,结合各家注解阐述,茅塞顿开。
师姐们很少会来请教梁絮川,只有徐青沉每日早早来,晚晚归,还要蹭一顿饭,偶尔困极了便直接在老师这里睡过去了。
徐青沉十分过意不去,所以后面经常揣着自已的青玉竹笛,在老师望竹听风时,给她吹个小曲。
那些古曲,徐青沉吹得不拿手。
她最拿手的只有一个。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于是,反反复复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