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永强停下手里的签字,淡淡道,
“这就怕了?这里暂时关押的,是一些构不成大罪的小喽啰,如果被判刑关到监狱,那才是大场面。”
姚永强的语气森冷,言外之意让陈美银硬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
陆丰年昨晚也被吓得够呛。
他和陈美银的口供根本对不上,然后知道自己做假证也是要被判刑的。
这时候,看到陆宸,他哀求道,
“陆宸呐,我也是一时好心想帮你妈,你赶紧想想办法,我可不能去坐牢的。”
进了监狱,他的村长职位泡汤了不说。
光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那唾沫都能淹死他。
“早干嘛去了?”姚永强瞥了他一眼。
昨天陆丰年还没开口说话,自己都好心提醒他了。
他却把法律的尊严当成了儿戏。
路丰年的心里苦啊。
他难道不知道后果严重吗?
但他有啥法子?
陈美银这婆娘,好端端地提石桥干什么?
没人理解他心里的苦,因为,眼神已经被从门外进来的李七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她穿着一件鲜红色的呢子大衣。
本来略嫌发黄的辫子烫了个大波浪,还披散下来。
虽然还有点消瘦,神情也有点局促,却已经变成了都市时髦女郎。
不但陆宸,连陈美银的眼光都发直了。
如果不是她长相没变,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司马琳琅十分得意,“陈美银,你看看你造的什么孽,这才是李七本来的面貌。”
人靠衣裳马靠鞍。
换了这么光鲜亮丽的衣裳,李七跟以前简直成了两个人。
再不是缩在她陈美银厨房里的那个可怜虫。
“怎么样?意外吧?陈美银。”李七款款在陈美银面前的一张椅子坐下。
陈美银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妒恨。
但很快,她就用可怜巴巴的神情掩饰过去。
陈美银哀求道,“小七,这件事是我的错,看在这么多年,我俩情同姐妹的份上,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
“别跟我提姐妹两个字!”李七的眼光中带着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