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浅这才是你的第一步。
坐着和张妈说了会儿话,甄凡就回卧室去收拾了,张妈说时间还早,她去睡一会儿。
一下客厅里又回复了往常得安静。
画浅用完餐,就赶紧上楼去细心得打扮了一番,这是和甄凡第一次出去,画浅自然是要慎重一些。
站在更衣间里,好久画浅都没有动作,不知道要做什么。
最后干脆一件一件试,折腾了好久,画浅才幡然觉悟,她这是怎么了,什么时间变得真么焦虑不安了,看来女人还是不能心里有事情,一旦某件事情被定成死穴,就很难再恢复元气了。
定了定心神,画浅不停得告诉自己要相信,她画浅有能力做好一切的,这么长时间以来得豪门生活,她在叶知秋得调教下,就只懂得了怎么做好一只漂亮的花瓶,难道还做不好?
扯了一件纯白的厚实的裙,外面罩了一件大衣,拿了一款方形包就下楼了。
画浅手里拿着一双鞋,她是不怎么喜欢穿高跟鞋的,觉得很难受。想着现在甄凡他们应该没有准备好,她先下楼去歇歇。
坐在客厅有些无聊,就叫人拿了平板过来,看着当下热播的电视剧,狗血是狗血了一些,不过也能解解闷。
正看的开心,电话就响了。
以为是丰城,画浅的心一下提到了嗓眼,他原谅自己了。
拿出手机一看,脸上的表情瞬间塌了下去,眼里的神气也没有了。
“喂,舒音。”
画浅的嗓音拿捏的恰到好处,既不显得疏离,也没有热络。
“画浅,你最近忙吗?”
女的声音娇柔了许多,做作的成分居多,脆弱的不堪一击,好似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一听声音画浅也顾不上不是丰城的失落了,人也紧张了许多。
“怎么了?”
“我们家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说,真的,好难受。”
舒音的话说的没头没尾,画浅心里着急的很,她可以说是画浅这么多年来唯一可以说的上是朋友的存在,焦心是再所难免的。
“你不要急,慢慢说。”
“真的好痛苦啊,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
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画浅心里的不安一圈一圈的扩大,舒音是一个为隐忍的女,也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好的,她一向是这个圈里人人称赞的名媛小姐,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失态过,就是她画浅也不曾见过这样无助的一面。
担心也有,画浅更多的是暖心和宽慰,还好有这么一个人,信任她。
“今天恐怕不行,伯母要和我一起去里,你要不要一起来。”
前半句话,画浅说的是颇为真诚的,毕竟是和甄凡先说好的,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但总觉得这样对着人家说有些过分,就办推半就的说了后面的那句话。
说实话,她觉得舒音去的可能行不大。
虽说她们的关系不错,但很少有什么往来,最多的就是在一些宴会上交流的多谢。
这样去逛街还真是第一次。
就在画浅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舒音的回答穿了来,让她很是意外。
“好吧,闷在家里也是闷着。”
“那行,你现在收拾,我给伯母她们说一声。”
“嗯。”
切了电话,画浅咬了摇头,甩了脑里一闪而过的想法。
也是,舒音怎么会是那样的人,看来身体不好这件事情给她的的打击还不是一点点,有些草木皆兵了。
苦笑了一声。
画浅起身,冲着二楼走左侧的尽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