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信马由缰,黑马向陌生的山头方向爬去。
张骄摸摸嘴唇,肿了,动嘴咬棒梗。
“唉,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又咬人了?”
“瞧你把我的嘴都亲肿了,明天怎么见你奶奶和妈?”
“她们求之不得,都想抱重孙和孙孙呢?”
“行,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咱们现在就来吧,这就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我明明是天阉呀,怎么可以啊?”
“你这硬邦邦的是什么?难道是手电吗?”
“亲爱的,你不后悔吗?”
“我不后悔,我后悔的是你怎么最近才有反应,你可能提前被张卉吃了。”
“不可能,不可能……”他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小。
来到摩星岭下,棒梗背着张骄手足并用爬了上去。
幕天席地,他俩成就了一番好事,完事后,张骄把一方绣了红梅的白手帕收了起来。
“棒梗,实话跟你说,我如果有了孩子,会马上离开你。”
“唉,我知道原因的。只是你一个人养孩子会很辛苦的,要不等孩子大了,咱们再做决定好不好。”
“我不想孩子大了,会越来越离不开你。”
“那让孩子们决定你的去留。”
“不了,我不能辜负爸爸哥哥他们对我的爱护。咱们换个轻松的话题,你妈妈爸爸结婚那一晚,院里的小伙子是不是都做梦了。”
“对呀,我怀疑当年16岁的何雨柱也做了!人不风流枉少年!”
“所以你就跟张卉好了?”
原来这小妮子在这里挖坑了。“对着月亮……不,对着星星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跟她好。”
“你说你有一天昏迷,会不会那一天你有了反应,然后她就对你……”
“那我可不可以告她迷……”
“棒梗,你少来口是心非、以退为进这一套,我自然会处理这件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累,咱们再来!”
他们疯狂时,附近公墓的阴气疯狂进入棒梗体内,再淬炼着张娇的身体。
棒梗并没有疯狂,知道自己如果让张娇有了身孕,定对她的身体不利,也会让他早早失去她;刚才理智,现在也是。
张骄终于睡了,棒梗保险起见点了她的穴道,带她进入空间为她沐浴。
突然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突破,便静下心来运转易筋经。
无数个周天下来,他明显地感觉丹田多了一滴液体,充盈的元气不见。
出了空间,他发现东方已现鱼肚白,轻轻跃下摩星岭,将张骄放在黑马背上,牵马往家走。
来到大路上,他们一同骑着,张骄比花还娇艳,棒梗比山还挺拔。
进院他们迎来了秦淮茹冷冷的眼神和嚎啕大哭的卫国。
棒梗飞身下马,再把张骄抱下马,飞速去抱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