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荷朝着他笑了笑,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而窗外,也已经是阳光万丈,有一道彩虹斜斜地挂在了天边,五彩的颜色,非常靓丽。
此刻,林清荷的心情便如这彩虹一般。
皇后继续冷笑着,说道:“好,本宫就听听你有什么法子。”
皇致远看了看林清荷,笑了笑,说道:“荷儿,玉石碑的事情,你解决了吗?”
林清荷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柔妃,淡淡说道:“按理说,应该是解决了,但是柔妃娘娘并不承认。”
皇致远说道:“柔妃娘娘,您最好还是承认了,因为就算你不承认,父皇的心中,也早已经认定了这个事实,如果您不想让父皇将泰康银楼的伙计全部抓来审问的话,就还是承认了吧。”
柔妃的面色如死灰,她伏在地上如死灰一般。
这时候,皇紫英走了进来,他的面色沉重,跪在了皇上的面前,说道:“父皇,儿臣刚刚听说了玉石碑的事情,便问了宫中的太监,居然是儿臣身边的连公公所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儿臣惶恐。”
跟在了皇紫英身边的一个老太监跪在了地上,说道:“皇上,奴才一时糊涂,想着为柔妃娘娘出一口气,便私下做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罪该万死,求皇上赐死老奴。”
柔妃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她暗暗庆幸自己有皇紫英这样的一个儿子,否则今天,自己定然是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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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林清荷不由笑着说道:“柔妃娘娘,您还不如直接说,有人想要借着这次圣灵井喷血水的事情,制造出一些事端,给臣女强行扣上帽子。”
她说着,不由笑了笑,说道:“好像听说,柔妃娘娘的娘家,是开银楼的,因而对金银玉器的雕琢,想必是非常有研究的哦。”
柔妃面色变了变,说道:“林清荷,你什么意思?”
林清荷将腰间的一块金牌取了下来,说道:“这块金牌是柔妃娘娘送给臣女的,臣女很喜欢,就一直戴在了身边,现在看一看,这块金牌的做工可真不一样,尤其是上面镌刻的花纹,更是让人大为惊艳啊。”
说着,她将那块金牌递到了皇上的面前,说道:“皇上,请您看看,这块金牌是不是做工非常精细?”
皇上看了一眼,眉头微微蹙起,说道:“柔妃,这块金牌真的是你送给林清荷的?”
柔妃不敢撒谎,瞧了一眼,说道:“不错,的确是臣妾送给林清荷的。”
皇上的目光在金牌上看了看,又看了看那块玉石碑,说道:“哼,果然,这块金牌的做工非常精细。”
柔妃低着头,却是从皇上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妥,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妥了,这块金牌难道和石碑有什么联系吗?她怎么不知道?
皇上淡淡地:“柔妃,这块石碑是不是你让人镌刻的?”
柔妃惊得赶紧跪在了地上,说道:“臣妾惶恐,臣妾不知。”
“你自己看看!”
说着,将手中的金牌丢在了她的面前,柔妃颤抖地捡了起来,却是并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柔妃颤抖地说道:“皇上,臣妾冤枉啊。”
林清荷淡淡地说道:“皇上,不如让尚宫局的司珍前来,免得还说臣女冤枉了她。”
皇上朝着陈公公看了一眼,陈公公马上就飞奔而去。
不多时,陈公公便带了两个女子前来,一个五十多岁,一个三十出头,正是尚宫局的刘尚宫和阮司珍。
刘尚宫说道:“皇上,不知让奴婢前来所为何事。”
虽然皇上只是让阮司珍前来,但身为尚宫局最高领导者的刘尚宫自然是要一同前来,倘若阮司珍有什么过错,她也必须要承担。
皇上说道:“请刘尚宫和阮司珍辨别一下,这块石碑与这块金牌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刘尚宫顿时感觉到压力很大,这样的事情要是做错了,那岂不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