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发现了武大郎的价值,那好人可就不能县令一个人来做了。
当然,前提是张德中这蠢货,彻底绝了对潘金莲那点心思。
听到王玉萱的话,张德中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这,那武大郎不过是个卖炊饼的三寸丁。。。。。。"
"三寸丁?"王玉萱冷笑,"一个三寸丁都能当上都头,你倒是本事,连这点官身都混不上!"
张德中脸色阵青阵白,却不敢反驳。
"夫人说得是,是我无能。"
"既然知道自己无能,"王玉萱冷笑,"那就给我老实些。那潘金莲的事,你也别再打什么主意。"
"本来是个下贱丫头,无足轻重,就算你真的祸害了,也就祸害了。"
"但现在,人家嫁了个有本事的。你再贼心不死,小心最后腥没偷到,反而自己沦为笑柄。让人街头巷尾的传,你连个卖炊饼的三寸丁都比不过。"
听到这话,张德中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堂堂员外,在外面何曾受过这般羞辱。
可在王玉萱面前,却连句硬话都说不出。
"对了,人家都上门威胁了,你得想想怎么应付县令查税的事了。"
王玉萱说完,转身便走,留下张德中一个人坐在堂中。
"贱人!"等王玉萱走远,张德中才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这些年来的憋屈,在一瞬间汹涌而出。
要不是王家的势力,他张德中早就。。。
想到这里,他猛地站起身来,大步往外走去。
既然家里憋屈,那就出去寻点乐子。
至于潘金莲。。。
"呵,"他冷笑一声,"武大郎,你给我等着。"
夜色渐深,张德中走在街上,心中的郁结却越发深重。
往日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勾栏听曲了。
可今天,他连那些姑娘的脸都不想看。
脑海中全是王玉萱那张高高在上的脸,还有那讥讽的语气。
"连个卖炊饼的三寸丁都比不过!"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一遍遍剜在他心上。
"武大郎。。。"他咬牙切齿地念叨着这个名字,"我倒要看看,我比不比的过你!"
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脑中已经在盘算着要如何对付武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