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不是那样的人,殿下这就是看不起老夫了。”
李启没有说话,回答的是赖寻安,赖寻安说道:“如果岑长史愿意把自己的小妾都休了,本官就愿意相信这句话。”
“赖靖之,你可不要落井下石。”岑文远愤愤地说道。
“本官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殿下有什么打算?”徐天阳没有去管赖寻安和岑文远的拌嘴,而是想知道李启想做的事。
李启自然不是为了女眷,真要是为了女眷,也不会用这种办法,“本王当然知道和他们直接谈也是可以的,但是这些人大多数对朝廷有所怨言,本王又不能直接和他们说本王造反的事情,就只能和这些女眷谈谈。
女眷都答应了,这些人的事情就好说了。蜀的民风不就是畏妻如虎吗?是吧,赖大人。”
赖寻安咳嗽一声,没有说话,赖寻安的夫人就是蜀地人,赖寻安虽然不是蜀地出身,但是对于自己的妻子也是十分畏惧。
赖寻安的年纪也已经不小了,但是一直都没有纳过小妾,不要说是不能和岑文远这种人比,就连徐天阳都比不过,徐天阳好歹还有一房妾室。
岑文远刚想嘲讽赖寻安,却听见李启继续说道:“赖刺史回去贴一块牌子,就说兴安堂明日开门,今日先不见人。”
“殿下是打算晾他们一下?”徐天阳开口问道。
“不,本王累了,回家睡觉。”
“殿下……”岑文远刚要开口,却被赖寻安拉住。
赖寻安开口道:“殿下只是想让他们急迫一些,要是今天就和人交谈,恐怕那些妇人会不以为意。”
“那殿下为什么还要说自己是回家睡觉呢?”
“当然是拿你开涮了。本官和徐刺史自然是知道的,恐怕也就岑长史会担心这种事情,所以殿下就是在拿岑长史开涮。”
岑文远看向徐天阳和李启,前者面带微笑,后者则是捂着脸不让岑文远看自己的表情。
岑文远忽然觉得这些人好狡猾,老夫要回家搂着夫人喝酒。
李启掀开马车窗户上的帘子,看着路上躲避的行人,心里只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他随手放下帘子,看向徐天阳。
“殿下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叔大何出此言?”
“殿下看了一眼外面,就把帘子放下了,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本王在想,如果本王不是亲王,是不是很难做到现在这样。”
“臣觉得殿下无须担心这些,殿下从出生那天起就是不同于我们的。而且就算是殿下不是殿下,凭借着殿下的聪明才智,也会飞得很高。”
李启没再说话,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的事情,他以前其实就是外面那些行走的芸芸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