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吗?王府不差这些钱,而且这才是刚刚开始,亏一些钱是正常的。”
“我当然知道王府不差钱,可是这件事情是我负责的,我都没有算上建造作坊的钱,就是这一个月收支亏损一千两,我要是开一年不就是亏损一万两吗?”赵青莲没有再哭,而是和李启认真地解释这些花销。
李启无奈地摇摇头,说:“先不说你这么算账对不对,就说一万两,几座镇疆府每年的花销在八十万两左右,我还打算把这些钱提到一百万两甚至于二百万两。
而且你做得很不错了,我对织造作坊的预估是在第一个月亏损在三千两左右,你做得很不错了。
而且成本这种东西不能按照你这种算法,要是按照你这种算法,那么我花在镇疆府上面的钱,完全是在浪费。”
“你是在说我笨吗?”赵青莲很是伤心,不过平时的那种好胜心还是让她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后是有些后悔,可是既然说出来了,她还是注视着李启,等待他的答案。
李启也不是傻子,知道该说什么话,于是说道:“我可没说啊,我的意思是你把一些不应该算在这个月的账户上的钱算了进去。”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把工匠的钱加上木材铁料的钱都算了进去?”
赵青莲点点头说:“那是自然。”
“可是这些钱不能够这么算的,你想想,纺织机是需要用很久的,难不成我们要每个月都造几台纺织机出来吗?
早期投入的钱是不应该算在第一个月的收支里面,第一个月的收支只包含人工的成本、采购丝线的成本、和贩卖出去的收入。
场地的钱和机械的钱是需要去看长期收益的,就算是你没有算进去这些钱,那么亏这些钱也是很有可能的。
首先就是人工是需要培训的,其次你们生产的时间不长,再者你们也没有把销路拓展开,最后现在的丝线价格很高,但是绢布的价格不够高。这些都是影响收支的关键因素,所以早期亏损一些很正常的。”李启很认真地解释。
“真的吗?可是我觉得一千两很多。”赵青莲还是有些不太愿意相信。
李启有些无奈地回答道:“你把我送你的那块玉佩拿出来。”
赵青莲从腰间解下那块玉佩,说:“这块吗?”
“就是这块。”
“怎么了?”
“你把它摔碎了。”
“我不要。好好的玉佩摔碎干什么?”
李启见她不愿意,也是没有强求,只是解释道:“那你就好好拿着这块玉佩,其实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送给你的这块玉佩其实就值得上两千两白银,这以前是我带在身上的,只不过为了方便你和夜卫接触,就送给你了,至于真实的价值,可能要比两千两还多。”
赵青莲有些吃惊,想把玉佩还给李启,“啊,这块玉佩价值两千两?那要不我还给你吧,这也太贵重了吧。”
“有什么贵重的,我的命还不值得两千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