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田佩儿看着景妃,对张弛道:“我很讨厌她。”
张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脑中都是刚才景妃的那个一闪即逝的那一丝阴冷表情,愣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酒至半酣,皇帝田璜站起身来,众人也赶紧站了起来。
皇帝田璘的脸色有一些微红了,显然喝的非常尽兴,道:“众位,朕不胜酒力,要回寝宫休息了,你们继续聊,不醉不归。”
众人赶紧齐声道:“谢陛下。”
一摆手,皇帝田璜和那个景妃娘娘离开了宴会厅。
皇帝一走,牛顿也随即道:“我们也就此告辞了,回去还要准备一下,明早就要启程了。”然后又转向公主田佩儿道:“公主殿下,明日我们卯时初刻出如何?”
公主道:“全凭老师安排,明日我们在皇宫门口碰面吧。”
商量已定,众人各自散去。
送走了牛顿二人和公主,太子田璘来到了皇帝的寝宫,通报过后,进入到寝宫的书房之中,皇帝田璜正背着手站在书房中,似乎在等待田璘。
看见田璘进来,田璜问道:“璘儿,让佩儿和他们去修行,真的合适吗?我怕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
田璘道:“父皇请放心,那牛顿是个外粗内细之人,绝不会让公主出任何差错,再说佩儿也是个精细之人,自然不会做出鲁莽之事。”
田璜点点头,道:“嗯,希望一切顺利吧,你要拉拢这张家少主,他真的值得我们这么做吗?”
田璘道:“他不值得,或者说前两天不值得,但是现在牛顿来了,我们拉住了张家小子就等于拉住了牛顿,就等于拉住了牛顿。”
田璜听着儿子说的话,点点头,道:“以后我们有什么事,有牛顿这个老江湖帮助,力量会增加不少。”
田璘道:“不错,而且我们现在正在用人之际,父皇,那个张家小子既然拜了牛顿为师,以后自然前途不可限量,到了他实力雄厚的时候我们再找他,那就要付出更多,如今我们好好地待他,以后在他报仇的时候我们出点微薄之力,他一定会感激不尽,到时候肯定乖乖听我们的驱使。”
田璘道:“可是也不至于把佩儿给他吧,代价太大了。”
田璘眼中一道寒光闪过,道:“父皇,做大事不能瞻前顾后,妇人之见,不下大注,怎能赢得多。”
田璜跌坐在椅子上,以手扶头,不停的摇头叹息。
田璘看父亲如此,便道:“父皇,你早些休息吧,儿臣告退了。”
摆摆手,田璜连头都没抬。
太子走出寝宫,正赶上景妃娘娘往屋里走,身后的宫女端着一杯不知道是什么汤。
田璘赶紧施礼道:“儿臣给景妃娘娘见礼。”
景妃道:“免礼吧,这么晚了还找你父皇谈事啊,他今天喝多了,让他早点休息吧。”
田璘道:“是,儿臣这就回去了。您和父皇早点休息吧。”
点点头,示意田璘可以走了,田璘随即离开了寝宫。
结果宫女手中的托盘,景妃走进了书房,看到天皇正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便把托盘放到桌子上,走到皇帝身后,一双玉手搭到田璜的肩上,温柔地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田璜叹了口气,道:“唉!佩儿自幼没有离开过我身边,如今这一说要走,我心里不是滋味。”
景妃安慰道:“咳,陛下,孩子大了总要有他们自己的生活,就算他这回不出去历练,早晚不是也要嫁人嘛,难道你还把她留在宫中一辈子不成。”
田璜苦涩的点点头,道:“是啊,孩子大了,我也老了。”拍了拍景妃的手,道:“还好有你陪在我的身边,要不然我可真是要苦闷死了。”
景妃顺势撒娇地道:“哼!要是我走了,你不知道还会找哪个妃子来陪你,还不是一样。”
田璜一脸正经地道:“不能,寡人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正说着,田璜好像一口气没上来似的,猛烈地咳嗽起来。
景妃赶紧拿起桌子上的汤杯,打开盖子用勺子搅和搅和,对田璜道:“陛下,你最近老是咳嗽,臣妾特意给您做的雪梨银耳羹,专门治疗咳嗽的,您快趁热喝了吧。”
田璜平复了一下血气,接过景妃递过来的汤杯,一口一口地将这雪梨银耳羹喝了下去。